“别哭,别哭!”踏梅赶紧给她揩眼泪,“我……我从前胭脂调得最好,咱们开一家胭脂铺。”
夏月听了这话,三下五除二,赶紧拉了踏梅的手:“你肯跟我一起开店了?!”
她沉默的样子便是一幅绝美的画作,可努力挪动嘴巴的模样,却像一只嚼嚼嚼的小仓鼠一般,特别可爱。
踏梅有些受不了这样软糯糯的攻击,冷硬地态度稍稍软化了下来,垂了眸子,“若是你想,可以开,但我……我……只在背后调胭脂。”
“呜呜呜……太好了!”夏月高兴得紧,只要踏梅能走出阴霾,迈出第一步,什么都好。
“只要你肯干,教我去争去抢,去把小符打一顿我都愿意。”夏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轻轻贴在踏梅的手背上,不自觉地抬起来,纤细的睫毛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踏梅呼吸一滞,别过脸去,“我……明白了……”
踏梅真的很难想象,有人会在夏月这样的绝色面前,保持一颗僵硬的心不软化。
她那颗逐渐冰封的心,就是这样,被弄得软塌塌的。
…………………………
而在另一厢,谢淮当天晚上牵着鱼包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云端上飘。
鱼包拱了拱小爹爹,“呜呜……”
意思是天色不早了,真的不骑它吗?
大晚上的,一个男人,一只鸟,一匹马在大街上乱晃荡也不是事儿。
谢淮还在那里隐秘傻笑,被鱼包顶了一下,这才随口说了句:“鱼包,你想骑我吗?”
鱼包张大了嘴,这一瞬间,在一匹马上出现了被雷劈傻了的表情。
傻爹爹呀!
这爹爹不能要了,被小娘娘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