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杖?李氏快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昨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将初肆接回去了吗?为何还要受一道廷杖?
宋铭也皱了眉头,这三十杖下去,怕是命都要去掉半条!
宋初肆却很高兴,昨夜在这牢房待了一宿,先不说那黄信,就是这环境他实在不想再待下去!
那牢房又热又臭,不但血腥味和腐烂味弄得他随时都作呕,半夜还有些呜呜咽咽的声音,据说是曾经死在狱中的冤魂,每到子时都会回来一趟。
这会儿哪怕是要挨打,只要能走,他心里也一百个愿意!
在一声接一声凄厉的惨叫中,宋初肆咬牙撑完了三十大板。
受完刑,黄信还能撑着一点儿,宋初肆整个人脸色苍白,很快就半晕了过去。
……
一辆较为宽敞舒适的马车上,宋初肆皮开肉绽的躺着。
“叫你不学好!”李氏不停地在一旁抹泪:“从小到大,哪吃过这么大的苦头!这次非得让你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
宋铭也道:“你平日在书院,少跟黄信这种不学无术的混子来往!看看这次,明明是他干的这样大的错事,结果却搞出来个你才是主使!我看分明是他黄之望想包庇儿子,为了减轻刑罚,所以拉你出来垫背的!”
宋初肆迷迷糊糊,身体本就疼得不行,还要一路都被李氏和宋铭念叨,烦躁地堵上了耳朵。
对他来说,这次牢狱之灾最大的教训,就是黄信在牢里说的,宋梧这个女人,不但可怕,还很邪门!
另一辆马车上,宋梧和宋楚楚都很满意。
对宋楚楚来说,她这一计之后,宋初肆再也不会跳出来阻碍宋梧去参加选妃了,她嫁入侯府的筹码就更多一些。
而宋梧却想的是,既然宋初肆费劲力气也得要把选妃这事弄得人尽皆知,搞得她现在不得不去了,这不正中她下怀?
……
宋初肆自打出狱后,整个人就老实了。
李氏一边派了两个嬷嬷日夜不休地在他跟前伺候,另一边则是忙着给宋梧还有宋楚楚准备选妃要用的物件。
经过宋初肆事情这么一闹,连老夫人都发了话让宋梧去选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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