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然落泪。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敢对天起誓,若有就不得好死?!”
“何音宛!你是不是讨打?!”
隽王一个箭步跨过来,用身体护住姚玉儿,
“有又怎样?!都是本王的错!你要攻击冲本王来,休要牵连无辜!”
“无辜?!”
何音宛冷笑道,“有道是一人不成双!你都认了,何来无辜?!”
隽王的脸涨得通红,情知是自己说漏了嘴,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辩。
见他这副情形,场上的宾客可都瞧出内情来了。
姚氏成日说嘴,夸自己教养如何出众,对何府嗤之以鼻。原来,他们姚府跟人家半斤八两一般重啊!
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如麦芒般,投在姚氏青红变换的脸上,刺得她无地自容。
就听音宛鄙夷一哼,痛斥隽王道:
“你纳征那日,我去相府找你理论。你为掩盖真相,将我投入大狱,妄图杀人灭口!你表面衣冠楚楚像位正人君子,内里却男盗女娼是个衣冠禽兽!”
“何音宛,你不要胡言乱语,本王看你是疯了!”
“叶瑢年,你休想一手遮天!公道在人心,你纵有权势,难道堵得住悠悠众口?!”
全场听众,现在算是都听明白这个三角关系债了:
隽王对何小姐始乱终弃,又跟相府千金有了首尾,何小姐不依,就来大闹花堂了。
“嗡嗡嗡……”
满场人都窃窃私语,议论着这件事。
就连堂上坐的天晟帝、太后等人,也都交头接耳起来。
“咦?花衣衣!好多花!”
一个胖乎乎的小孩儿不知何时出现在姚玉儿跟前,歪着头去扯她的衣服。
姚玉儿看见小孩儿流着鼻涕往身上贴,惊叫一声,下意识地猛一把将小孩儿推开。
那孩子不提防,“蹬蹬蹬”连退好几步,“咣”地撞上了后面的八宝格。
八宝格有六七尺高,很笨重,却被撞得后晃一下,随即往前倾倒下来。
格子之间摆放的玉器瓷瓶香炉宝鼎之类,也纷纷滑落,像下雹子般往下掉。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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