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儿正苦心争夺隽王妃的位子,就趁此机会,谋划了一个局。
那日,姚玉儿打扮得千娇百媚,故意接近镇南王的第九子酒色之徒叶澄。
她虚与委蛇地奉承一番,嫣然笑道:
“想必少爷口渴了。玉儿回帐篷,为少爷备些果酒解渴。少爷您一定要赏脸哦?”
含情脉脉地说着,玉儿又抛给他一个勾魂的媚眼,扭着腰肢拖着裙摆,从山坳中间一条细长的小道上,迤逦而去。
叶澄被撩得神魂颠倒,猴急地跟着她,走上了那条小道。
“叶兄,怎么一个人?走,跟弟兄们一起打猎去!”
横刺里闯过来的一群醉鬼,都是叶澄素日的狐朋狗友,醉醺醺地扯住了他。
这帮人连拖带拽,不由分说,将叶澄裹挟了去。
他们中的一个人却离了群,沿小路往山脚下走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少女的朱砂痣隽王叶瑢年。
他酒已酩酊,口渴难耐,见小路下方有侍女捧着杯子,就一把抢过来,将酒一股脑灌进口里。
一霎时,他脸色红涨,天晕目眩,步履蹒跚地闯进了山麓下的一顶帐篷里。
那侍女惊得手足无措,慌忙回去报信。
原来这杯酒里,添加了有强烈致幻作用的媚药。那顶帐篷,则是特意安排给何音宛的。
担任宿卫统领的,是姚玉儿的堂弟姚瑄珲。他按照姚玉儿安排,撤去了在此值守的侍卫。
姚玉儿要让叶澄坏了何音宛的名节,失去参选隽王妃的资格。
可哪知阴差阳错,下山来的竟然不是叶澄,反而变成了隽王!
“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姚玉儿暴跳着,甩给侍女两个耳光,像困兽般在帐篷里窜来窜去。
见惯争斗倾轧的姚玉儿,眼珠一转,很快有了补救的主意。
酒里药量下得很足,隽王短时间内不会清醒。
姚玉儿吩咐侍女,将神志不清走出帐篷的隽王,悄悄带进了她的帐子。
她顾不得羞耻,脱去衣服,扯乱发鬓,身体颤抖地偎在昏睡的隽王怀里,搂紧了他的脖子。
等隽王醒来,就见姚玉儿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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