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棍私会?!”
“姚玉儿!”
皇后的声音端庄威严,“你说音宛设计陷害你,可有凭证?!”
见姚玉儿哑口无言,皇后又质问道:
“方才叶公子所讲的话,众人都听得清楚:就是你约他来私会的!你如何不承认,还含血喷人?!”
皇后又转向叶澄,沉了脸道:
“叶澄,你有何话说?”
叶澄本来就是个酒色之徒,今日被“捉了现行”,也并不觉得有多丢脸。因而笑回道:
“皇后婶婶,是姚玉儿勾引我,约我来这里偷欢的。被你们撞见,她臊了,就满口胡言诬赖人。”
“哼!”
皇后冷眼扫了下姚玉儿,嘴角浮现一缕不屑,
“也不知丞相府是怎样的家教,千金小姐不守本分,跟瑢年就不清不楚,现在又跟叶澄做出这样的丑事!亏得没有进隽王府,不然,皇家可真得出丑闻了!”
她目光严厉地睨了眼如妃,吩咐道:
“你把你侄女送回去,好好管教,禁足三个月!姚氏管教不严,褫夺一品诰命封号。日后,再不可闹出这等辱没门风的事了!”
皇后站起身,握住音宛的手腕,说:
“走吧,这里不清净,咱们还是赏花去吧!”
目送皇后离去,如妃恶狠狠地对贵妇们交待道:
“今日之事,你们只当没看见。若日后本宫听到只言片语,一定割了好事者的舌头!”
贵妇们面面相觑,低头不敢讲话,被如妃屏退散了。
叶澄趁乱脚底抹油一溜,剩下姚玉儿嚎啕痛哭。
尚季公主闻讯赶来,和如妃一起询问情况,方知姚玉儿被何音宛反制,当众出丑,还毁了名节。
“可恶!区区一个东阁学士之女,就敢欺负本公主的小姑子!玉儿别哭,大嫂定然为你出这口恶气!”
三人商议一番,各自退去。
姚玉儿便去找隽王,一见他就仆倒在地,悲声大恸:
“王爷,何音宛恨您宠爱玉儿,用药粉将玉儿迷晕,又诱骗叶澄到玉儿房里,毁掉玉儿名节!如今玉儿顶着污名,可如何是好?您若不救玉儿,玉儿就只有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