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水给他。

    云哲在沙发上坐了，眉目深深，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江芷兰看他的样子，总觉得他有话要说似的。

    “兰兰，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云哲抬了俊朗的眉眼望她，心里有个念头很坚定。

    江芷兰在他身旁坐下，问道：“什么怎么想的？”

    “和大哥的事，怎么想的？”云哲又说了一遍。双眸落在女人的脸上，眸光灼灼锁定女人清澈迷惘的眸子。

    江芷兰秀眉微微的蹙了起来，“我是想和他离婚的，但是协议，他不肯签。”

    云哲沉默着听她说话，手中的杯子一直握着，却并没有往口中送上一滴。

    “大哥，他也是爱你的！”

    半响，他才说了这么一句，但是声音透出几分的坚涩。

    “或许吧！”江芷兰身子靠在沙发上，眼神更是深了几分的迷茫。

    他对她，也算是很好的。给她做过早餐，照顾过她生病，更是在她险险出车祸时，以身相救，但是，她却不是他心里的惟一。

    她的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

    一想到阮清玫那些话，她的心脏就会抽搐，

    一想到他，两年如一日的照看着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她便会觉得心脏难以承受。

    她受不了，他那样子对另一个女人好，尤其，那个女人还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她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

    “兰兰，”云哲双眉很深的纠了起来，沉默了半响，似乎在做着什么挣扎一般，半晌才说道：“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天？”江芷兰似乎没有听明白。

    云哲眸光又深了几分：“那天，警察带你走那天，你说：‘下辈子，我娶你！’是真的吗？”

    江芷兰有片刻的沉默，然后眸光深深地望向他，一字一句坚定地道：“是真的！你对我的好，超过了任何一个人，我都知道。我的心，都能够感觉到。可是这辈子，我嫁给了你哥，做了他的女人，也生了他的孩子，我们……是不可能的了……”

    长睫垂下，缓缓地就湿了。

    “兰兰？”云哲眸色黯了几分，侧过身来，握住了女人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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