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没动,脸色可怕,周身萦绕低气压的男人。
季骁寒将手里的杯子往桌上放,温热的红糖水洒在手背上。
他看着,冷嗤,人小傲骨却有一堆,向来能拿捏人心的嘴粘住了,一句好听的都说不出。
明明就怕冷,还硬要出去待着。
他随手拿起个高脚杯,倒了杯酒,倚靠在墙上,静静凝视那道身影。
一杯酒下肚,冰冷流进胃里,有一瞬的痉挛。
眼底那道身影哈气搓手,才这么半会,耳朵也冻红。
她和季涵讲着悄悄话,一点要回头的架势都没有。
季骁寒轻哂,冻着好,感冒就得老实待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不是不想说话,到时候连话都说不出。
他抬手,再度给自己满上酒,气压一点点降低。
李管家搓下胳膊,试探性询问,“先生,天怪冷的,要不,把两位叫进来?”
“不用,让她待够。”
语毕,季骁寒灌完杯中的酒,转身上楼。
屋外的人已经瑟瑟发抖,眼眶红了一圈,她咬住牙齿,吸了吸鼻子。
姜云栀在心底哭唧唧,早知道这么冷,她就不横了,都是屋内的温暖给她外面不太冷的错觉。
她回头看,是男人绝情的背影。
季涵安慰的揽住她的肩膀,“我小叔这个人,爱一个人是不舍得她受一点伤害,恨不得把她当珍宝捧在手心里,连话都不舍得说重,重了还得卑微的朝人道歉。”
她没注意到姜云栀稍黯的眼神,继续道:“你再看下我小叔对你,语气重,被你惹了可不会哄你,你就算耍脾气他也任由你去,就算真冻死在这他恐怕连眼泪都不会掉一滴。”
她苦口婆心,语重心长,“他的爱都给栀栀了,对你啊”
说到这,顿了秒,叹口气,“他对你怕是没半分喜欢。”
“替身争不过一个死人的,你要是对他有感情,不如早点死心。”
她喋喋不休讲着,姜云栀听着她的话,默默将头垂的更低,耳边始终萦绕一句,‘他对你没半分喜欢。’
对的,季骁寒把她当金丝雀养着,就是该哄他开心的,她早没有任性的资本,就算冻坏他也不会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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