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神智对于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江其姝说。
陈朗沉默,看着那个眼神澄澈面容恐怖的女子,喉结滚动两下,缓缓道:“姑娘只管看病便是。”
江其姝不说别的了,她只是个郎中。
朝着女子伸出手,女子有些瑟缩,眸子里带着疑惑,闪来闪去最后变成了欣喜,把手放在江其姝的手心里,还有些雀跃的挠了挠。
江其姝紧抿着唇,搭上她的脉。
她若是恢复了神智,面对着自己如今这副样子,要怎么去接受?
还不如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至少无忧无虑。
脉象很是杂乱,江其姝闭着眼,那女子带着满满的新奇盯着她看。
许久,江其姝松开手,陈朗盯着她,“如何?”
江其姝说,“治不了。”
陈朗面色一滞,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望,桌子下面的掌心握的紧紧的,“为何?”
“我是郎中,虽然看的是病,但这位姑娘是心病,自古以来,心病是最难医的,我无能为力。”
心病,陈朗如何不知道姨母这是心病,这不只是姨母的心病,同样也是他的心病。
他压着声音,“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江其姝说的是真的,并未骗他,只是若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尽然,她看着陈朗的眼睛,那里面是复杂的令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如此想要医好这女子的心智,并且知道这对于女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依旧执意要医,想必这个女子定然揣着很大的秘密。
江其姝心里纠结许久,才开口,“并不是没有丝毫可能,也有一个方法。”
陈朗的眼睛亮了亮。
江其姝说,“她是受了惊吓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而那场火灾对她来说或许过于痛苦了,她心里对于那段记忆不愿意记起,所以大脑自动封存了那段记忆,心智也变得像是小孩子一样。”
陈朗在听到不愿意记起的时候指尖颤了颤,
江其姝继续,“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再次见到她心底最想要回避的场景,或许,能够激发她那段被封存的记忆。”
“只是,这对于她来说,未免过于痛苦。”江其姝紧盯着陈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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