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奴婢!”
裴夫人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看得出神,姒儿是个好孩子,但是真的不适合冕儿。
莫不是她上次说的话还不够狠,这才让两个孩子肆无忌惮?
她是不是该找时间和冕儿谈一谈?
裴夫人心乱如麻,正是烦躁的时候,腰间忽然围上了一双手,气得她直接把拍落那双手。
“嘿嘿嘿”
镇国公嘴角咧开笑,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是抱得更加紧了。
“媳妇儿,你好香啊~”
镇国公埋头在裴夫人的颈脖处,忍不住喟叹出声。
裴夫人听得脸一红,狠狠地掐了镇国公一把,笑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别来烦我,我正愁着呢!”
“怎地了,谁惹夫人你生气了,是不是老二那个皮猴?”
镇国公眼睛瞪圆,虎着脸,当即想去找裴邈算账。
“还不是冕儿!”
“冕儿?老大?”
镇国公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自己这个大儿子一向省心得很,又怎么会惹自家夫人生气呢?
“可不就是冕儿吗!你说冕儿他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诶,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喜欢谁?”
镇国公挠挠头,一脸茫然,谁是窝边草?
裴夫人一个眼刀飞过去,镇国公尾脊骨都酥了,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说着道:“夫人又何必生气,虽然老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也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啊!”
“你到底站在谁这边!”
裴夫人毫不客气地拧着镇国公的耳朵,脸上的怒火怎么也压制不住。
“疼疼疼,夫人,轻点,轻点儿,仔细别疼了你的手!”
裴夫人冷哼一声,到底没再继续拧他的耳朵,兀自生气着。
镇国公揽住自家媳妇仍旧纤细的腰身,声音温柔:“夫人,冕儿有喜欢的人,你不该高兴才对吗?这孩子打小便被我们送去了庙里,其他孩子膏梁文绣,身边还有许多奴仆,可冕儿却是在庙里过着清贫的生活,明明是世子,身份尊贵,却要挑水砍柴,还得练功,身上伤痕累累,整个人也变得寡言少语,清冷孤绝!”
“你可还记得,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