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并没有。他很油滑,油滑的人,轻易不会突破底线。”
陆鸣雪微怔,继而苦笑,端起阿姜准备的五药茶喝上一口,满嘴苦涩,兼有药香。
这件事看似完满地解决了,但实际上,真正的幕后黑手滑不留手,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正想着,卫封寒从怀中取出一张请帖,递过来。
陆鸣雪接过一看,原来是锡安伯府举办的赏菊宴,请帖上是她陆鸣雪的名字。
“这是何意?”
卫封寒的薄唇勾起戏谑的笑。
“这个锡安伯想邀请你去参加赏菊宴。”
“……我识字。”
“哈哈,他是想对你们陆家表示歉意。”
“那为何只邀请我一个人?”
“这是好几代流传下来的规矩了,公侯伯爵世家举办的宴会,来参加的客人,出身地位太低的不行。你们陆家在他们眼里是妥妥的寒门,是没有资格参加他们举办的宴会的。”
陆鸣雪闻言,将手里的请帖“啪”的一声扔到桌上:“这是道歉,还是施舍?!”
“诶,你别着急,这些人是累世的富贵,表达歉意就是这个方式。当然,我也很看不惯就是了。”
陆鸣雪看他,状似随意问:“你卫家在他们眼里,是寒门还是高门?”
卫封寒眯眼笑,浑不在意道:“寒门高门,若按他们的规矩来算,吃亏的总是我们不是吗?”
谈起这些人,他脸上的笑总会多几分不屑。状似桀骜,又兼睥睨,让陆鸣雪看得心头发颤。
陆鸣雪叹息,陆家,又怎么能和卫家相提并论。
卫家不仅出了一位深得圣宠的贵妃,更出了一位镇守北关的大将军。
卫家成年的子弟,几乎都在北关历练,都有军功傍身。
这样的家族,窝在京城的旧贵族们,眼红,又无法企及。
看侯夫人对卫封寒的热切就知道了。
不过,卫封寒这番话是没错的。
以前的她不就吃了这个亏吗?
“你说得对。这场赏菊宴,我会参加。”
“这才对。你一直窝在侯府,其实对他们根本一点都不了解。面对敌人,你得知己知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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