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从旁经过,嘲讽道:“嫂嫂,你可怎么办呢?”
“嫂嫂,你这样,当真能帮我吗?我倒怕你连累我呢。”
陆鸣雪冷笑,拼着刚刚恢复,仍旧沙哑的嗓子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若是死了,必会让你陪葬!”
“你!你当真恶毒!”
说恶毒?褚淼音应该去照照镜子。
陆鸣雪没再理会她,褚淼音这样的人,和墙头草没什么区别。
她没必要花费口舌,只要她还能立起来,褚淼音自然会回来求她。
陆鸣雪直接去了侯夫人的院子。
侯夫人正要出门,一看见她连忙就想躲。
“侯夫人,儿媳想来问问您,带儿媳去赏菊宴的是您,如今儿媳被世子禁足,您可有说法?”
侯夫人只想捂住耳朵,哪里有什么说法。
她怎么会想到行迟那么疯魔,竟敢直接在锡安伯府将人生生掐晕!
侯爷不在,一个能压制行迟的人都没有!
但她毕竟是侯夫人,又一向自诩皇室后人,耍赖装听不见的事她还真做不出来。
无奈只能吩咐身边的嬷嬷:“让她进来吧。”
“侯夫人,我当初是听了您的吩咐,才随您一同去赏菊宴,世子发难,您可有替我说话?”
侯夫人咳嗽两声,掩盖尴尬。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就算她理亏又怎么样?她是婆母,儿媳竟敢质问她,这是反了!
她正要拍桌子,陆鸣雪直接跪下:“儿媳的嗓子您也听见了,若是再不请大夫医治,只怕将来都是这个声音。若是我家人听见了,闹出去,恐怕不好听。”
侯夫人见她有求饶的意思,松了口气道:“陆氏,你怎么就不能乖顺些呢?”
陆鸣雪挺直脖颈,将脖颈上触目惊心的瘀痕露出来。
“侯夫人,侯爷也曾对你如此吗?”
侯夫人撇过脸,不敢细看。
侯爷哪敢对她动手,她可是皇室后人,她姓“齐”!
陆氏哪里配和她比较。
虽然觉得陆氏被如此对待是她活该,可一想到一向君子端方的行迟,会对女子下这么重的手,她就觉得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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