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走了,您在天有灵看看呀,所有人都欺负你的女儿啊!”
长公主哭天抹泪,定王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国师的衣领,“老神仙,本王只问你一遍,这些孩子,当真非杀不可吗?”
定王手上下了力道,国师被他一拍一抖,五脏六腑都震了震。
“王爷,是老道无能,无法确认煞星具体是谁,方才扩大牵连。”
“本王不想听这些虚话,就想知道,究竟是不是非死不可!”
定王像是拎小鸡仔似的,看似拜托,实在掌下全是力道。
瘦弱的清虚子被他拍来拽去,眼泪都疼出来了。
新帝见铺垫差不多了,也不再废话,冷眼看向在定王手中瑟瑟发抖的国师,“朕也最后再问你一遍,当真没有留人的法子了?”
“皇……上,或……许……”清虚子迟疑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新帝看他这副敢做不敢当的怂样就来气,“别吞吞吐吐了,但说无妨!”
“老道夜中卜出卦象后,心中亦是忧虑悲痛。苦思冥想,试图找到一个两全之策,或许,或许将这些孩子通通送去长宁观,由我师叔师兄净化,或许……”
定王紧抓他的手,眼中闪着急切的期待,“确可行?”
“老道只能尽心,若是上天庇护,或许……”
新帝佯装生气一脚将清虚子踹翻在地,颤着手指,怒道:“好啊,朕就知道,你这老道诚心害我!
朕追问你多次,你都说没有法子。怎的到了母后这里,就想出法子了?”
清虚子国师倒下又速速跪好,虔诚地回话:
“陛下,天地可鉴,老道也是听到长公主呼唤先帝,这才…这才琢磨或许可行。
老道绝无欺瞒之念啊!”
新帝扫了眼陷入沉思的梅太后,看向悲愤两人组,“国师此言,长姐和皇兄以为如何?”
长公主抹了抹眼角的泪,一时没了主意。定王眉心紧锁,“是陪都的那个长宁观吗?”
“正是。”
“这该如何是好!”定王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那个观我去过,在深山里,潮湿阴冷,风往骨子里钻。
我一个大男人都难以忍受那种阴湿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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