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捡的,有一天刮大风下暴雨,它跌落在院子里,翅膀断了,躲在树下呜咽。
我给它治伤,后来发现它好像飞不起来了。我那个院子里原本就扔着一个空鸟笼,某次我试着放飞它的时候,它跳到了那个笼子不出来了,于是我就养了。
可是我的院子太小了,它走路不自在,飞也不自在。我想王爷的府邸一定很大,多一只鸟逗趣,应该对你们都蛮好的吧。”
“教了多久 ?”
“什么?”
“为了让本王留下来,教了多久的吉祥话?”
“十多天。”
想到小姑娘一本正经地教着鸟说,王爷吉祥,元琰的心里舒爽了些。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也是你教的?”
“我没有啊…它连这个都会说吗?”
“真不是你教的?”
“殿下,您才多大啊,那不是祝福老人的吗?”
心间那丝阴云彻底散开,嘴角微微上扬,“灯笼也是你扎的?”
“嗯。”
“长宁观连这个都教?”
“那倒不是,每岁过了新年,开课时先生会给学生点一盏灯笼。
我没有父母准备,姨娘不敢顶替,我只能照葫芦画瓢自己扎了。
扎了六七年,手再笨也摸索出来了。”
再酸涩的事情,她都说的平平淡淡,寻常地像不值一提,平静地像说别人的事。
元琰不喜欢她这种平静,故意逗她,“你可知道,灯笼有另一个寓意。”
“祈福,我知道。”
“是添丁!祈求子嗣的。”
“啊…我,我没那个意思。”
元琰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眼,“你不希望本王有子嗣?”
“不是,我……”
无忧的脸瞬间爆红,对上他玩味的眼神,窘迫到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小姑娘不知如何应对,直觉想逃,
“殿下,马车在外面,我先告辞了。多谢殿下的图。”
说完无忧就像火烧屁股般,不等他应声,匆匆跑开。
直到进到昏暗的窄道,她才微微站定,松了口气。双手捂着脸,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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