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烫。”
将倒在自己杯子里的水用力吹了吹,董兆军轻口喝着盅里的开水,就是不去接廖婵递来的水杯。
喝完他放下杯子要再过去。
一下被人扯住衣角,“兆军,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说,那样诋毁你的使命你的信仰。”
“是我没有牢记自己的身份,没有时刻记起应该支持你的工作,惦念群众和人民应该无条件、义务给出帮助。”
“我自私我忏悔,我已经认识到错了,你能原谅我理我一下吗?”
“我那天是被劳累折磨昏了头才说出那些混账话,我现在已经深刻反省自己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同我怄气,理理我?”
“明明前天晚上,你也是想同我亲密接触的呀。”
她说,扯着男人不让他过去。
他们在这处远离那边的饭桌,是国营饭店放了暖水瓶可以免费倒开水的茶台。
她说这话时又小声,只用了两人听得见的声音。
所以在外人看来,只是两个一起的年轻男女在拉扯说话,毕竟那女同志跟那男同志,都是包席的那几桌一起的。
落到她家亲戚的眼里,就更是小两口在一旁聊私话了。
特别他们还看着廖婵端了水,过去给她对象喝的。
董兆军听着这些话,“你撒手。”滚了下喉咙。
又顿了下,“别在外头说那些事情。”
“被人听见了不好。”他看了下饭店里的人。
不光是来国营饭店吃饭的其他客人,还是她家一部分亲戚,都在看着他们。
他轻轻撇了下她手,但没拉开,她还将自己死死拽着。
董兆军不知该怎么说,他其实知道自己最近做得有些过分。
作为一个丈夫,他不应该这样对自己新婚没多久的妻子。
也不应该在两人那种事情后,提起裤子还不认人。
但他只要一想到她在那天说的那些话,想想那些她突然就变了脸色,平时莫名其妙的发言和恶性揣测,他对她的态度就缓和不下来。
她这些晚上,在床上睡觉时的故意撩拨和主动,更是让他感到有些生理上的恶心。
尽管身体的反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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