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牢房,因为覃深深发癫,他都没拿到捕快发的窝窝头。
心里正憋着一股恶气。
他擦了一把脸,转头恶狠狠地看着李豆豆。
“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眼睛!”
李豆豆目光下移,看了一眼身高只到覃深深屁股的钱燕儿,兴致缺缺,骂了一声“矮冬瓜”,不屑地摆了摆手。转身她就回到床上躺尸。
覃深深看着李豆豆躺着睡觉了,眼神不善低头看着钱燕儿。
钱燕儿脸上一条从左到右的刀疤,还是看得他内心一怵,他佯装不在意,移开脸,蹲在角落啃着李豆豆给他的窝窝头。
钱燕儿看着覃深深的反应,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
他狠狠地瞪了覃深深一眼,嘴里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好看点,能有我好看?啊呸!”
他叉着腰,对着覃深深就是一阵唾沫星子。
他势必今日要出完心里恶气。
其他牢房的人已见怪不怪了,他们早就习惯这场面。
各自散场,做自己的事。
而高梦璃与林夕,还不知道她家窝窝头在牢房里掀起了一场风波。
一家人早早就卖完,去药房买了几颗瑕疵的歪瓜裂枣珍珠,坐牛车回了家。
至于商税什么,去交才叫智商税。
她才不会去,反正县太老爷也不知道她挣多少钱,何必巴巴上赶着送去。
她又不是脑子有病。
回到家里,吃过午饭,和林夕回房躺尸半个时辰。
两人就起床开始为牙膏忙活了。
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牙膏,清洁不到位,总觉得嘴里臭臭的。
高梦璃将头天买的粗盐取了三斤出来,装入竹节里,将竹叶放在上面盖口,用湿黄泥巴封口后,放在火堆里煅烧。
火堆烧尽,得到竹盐棒,放在小石臼里磨细后,本来还要反复烧几次。
但高梦璃懒,累了一天,不想继续烧。
所以就烧了一次,又取来木炭,珍珠,干薄荷,全部将它们磨碎,放在大海碗中搅和匀称。
林夕取来干稻草,点燃后到的草木灰加水后搅拌,得到了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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