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摔伤,摔的那么重,又痛的她尖叫出声,并且好象还把腰扭伤了。她在高梁秸捆子上躺了一会的工夫,才醒过来,听到牛占山在叫她,就应了一声,说老牛大哥,我看我现在是不行了,不能再装车了,这可咋办,我的腰就象要断了一样痛,我自己好象都站不起来了,你看是不是你自己想个办法装完车,再拉回去。就让我这么的躺着吧,等你到家卸完车以后,麻烦你去我家和顺儿说一声,让他和老二两个人借台手推车,再过来把我给拉回去。之后再请你和队里好好的说一声,免得让人家不好做人,或者是认为我在给他们添乱呢。这些种事就拜托给你了,好歹替我周旋一下,我先谢谢你了。牛占山拿鼻子哼了一声说,还说你个大头鬼呀,你的人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管它装上装不上车呢,真是个榆木脑袋,一根筋。牛占山平时不骂人,也不说粗话,今天是让妈妈给他气糊涂了,这也是对工作队的人办事不满意吧,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要是在平时,打死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他在心里头想,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傻女人,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去管那么多,还顾队上人的脸面,还管它工作队的人是咋想的,自己这个伤还不知道应该咋办呢。光是这扭伤了腰,也得将养几个月,还得落下病根,一干点重活或者是干活不合适,就腰痛,要是把骨头摔断了,还不知道要多遭罪呢,真是作孽呀。他可不知道,妈妈想的也没有错,她那是给工作队的人吓破胆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翻脸,什么时候变天,还说不准哪个时候碰到哪根神经,心血来一回潮,那可就会生出许多事非,就会有象妈妈一样的这一类人的好看。所以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先将车装好,拉回去。再让牛占山和队里的人说明情况,好好的跟人家说一声,并且还得带去她的道歉和她的歉意,让人家队上的人好说话,免除后患,这才是对她最好的结果。至于自己的伤,也不用去想它,自己治,自己养,哪还敢指望再麻烦队里,她是压根也没有往这方面上想,也不敢这么想。象她出的这种情况,要是出在普通群众的身上,不用先说别的,首先得让车把式将车卸了,拉她回去,送医院。而且治病,养伤都得是队里出钱,工分照拿,还得让队里出人伺候,这叫做工伤,家里头要是有个困难的,队上还得管着呢,这叫做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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