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别的,只好和人家说好的,装可怜。东北人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委屈,可怜,你要是说点软呼话,多求求他们,他们宁可自己吃多大的亏,受多大的屈,都不和你计较,都能认头。要是和他们动横的,他们敢一杠子死你,不信你就去试一试看,我可是知道被当地的人撵是一种啥滋味,我可是吓的没处躲没处藏的,捡到手的菜帮子,都起紧的扔到地下,站在原地是一动也不敢动。多咱等大哥他们说完软话,说够好话,当地的人看我们怪可怜的,唉声叹气地走了,我才敢接着捡。而是心里头老是在跳,不自在,象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又好象是偷了人家的东西一样,心里头老是没有底,老害怕,有时还哆嗦。总是感到象有眼睛时刻在盯着你,让人心里头发毛。要不咋说别做亏心的事呢,那样的活着,实在太累,太没有意思了。而在这种的心情过后,什么时候再想起来,我都心里发毛,你说,我当时哪还有心情去看那里的景色,去观察他们说话的神态,动作,去听他们的口音,再去欣赏他们长的都有什么的不同呢。说句笑话,就连毛驴长几条腿,都没有仔细去看,何况别的。你是知道我的,就是现在也胆小怕事,在那个时候,那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几个人捡到中午时,好歹是捡了大半车了,大哥说先吃点东面,先充充饥,下午要抓紧捡,争取在四点钟就往回赶,回去是重车,走的慢,太晚了怕是一宿都走不到家。说是容易,这大冷的天,吃的又是凉的,白菜帮子也拔手凉,这身上和地上都没有一点热乎气,捡的能那么得劲,那么的顺手吗。可是费劲归费劲,遭罪归遭罪,还是得咬牙忍受,还是得瞪眼干,还得和寒冷搏斗。我们心里都是知道,你不捡咋办,就别说来一趟不容易了,挨冷受冻的,又得和人家说那么些好话,受人怜悯,甚至多数是受人白眼,可真要是有吃的,能够填饱肚子,谁还会去受那个罪,谁会自甘下贱,去那么远的地方自讨苦吃呢,还不是为了一冬一春的肚皮,能生存,能喘气吗,吃这点苦和罪,又算得了什么。这是在特殊的困难时期,只是暂时的,转过年来就会好起来的,又不是一家一户的事,大家不是都在和困难,和饥饿做斗争吗。现在看,那种和自然灾害做斗争的劲头,只有中国人才能够办得到,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才能渡过去。换成别人,别的国家怕是早就乱套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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