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混不吝(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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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刻着的英文字母。

    riedel。

    奥地利最顶尖、最专业的酒杯品牌,被誉为‘酒杯里的劳斯莱斯’。

    令她意外的是,靳识越没喊他那些莺莺燕燕过来陪牌。

    二公子还会亲自打牌?

    比神奇宝贝还要神奇。

    钟扬打出一对五,看向靳识越:“哥,你跟我透个底儿,赵家那投资你考虑吗?”

    连厘不紧不慢地接了两张八。

    靳识越随意甩出一对九,眼皮都懒得抬:“你俩耳朵中间夹的是什么,当西瓜呢,考虑什么?”

    他夹着牌的长指骨节冷硬,手背青色血管隆起,透着野性的力量感。筋骨向上蜿蜒,消弭于奢贵的衣衫袖口。

    钟扬闻言,偏头问裴青寂:“你嘞,干不干?”

    裴青寂一本正经:“非工作时间,不谈公事。”

    “臭拽。”钟扬往后靠着椅背,仰头笑了,“嘿,我还挺喜欢那倒霉催儿项目的。”

    靳识越斜乜他,懒散轻笑:“你那判断水平,不出两日就会赔得袜子都不剩。”

    钟扬全身206根骨头,205根反骨,来劲儿了:“我要是脑子发热,偏要试呢!”

    “试试?”靳识越把玩着手里打火机,似笑非笑,“你可以试试把老爷子刚铺的波斯地毯啃了。”

    连厘几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

    这男人说话跟淬毒一样。

    钟扬显然早练就百毒不侵体质,恬不为意道:“投资赔了,我们家老爷子顶多训斥我几句。吃地毯,那是真要命,老爷子会把我掐死的。”

    钟扬转换话题,碎嘴糟糠的:“厘妹,你在哪儿高就呢?”

    “我还没毕业,京北大学大四在读。”

    连厘指尖捏着牌,沉默了会儿,似是经过短暂的纠结,无计可施地打出一张红桃a。

    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飘然而至。

    似是草药香味。

    靳识越抬了抬眼帘,视线捕捉到她探出的细白手指,像朵风中旋转的白玉兰花。

    满红剔透的车厘子玉坠手链被那嫩白肌肤一衬,愈发艳色绝佳。

    裴青寂不动声色地观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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