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液流动的声音同时响起,令人胆战心惊。
他们最怵的莫过于闲闲倚着吧台的靳识越。敢惹他,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
那人身躯抖得像筛糠,正眼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头不断讨饶:“钟少,我们喝多了,糊涂不懂事,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夜走进来,瞧见就是这么一幕,他见怪不怪地同自家老板打招呼:“靳先生。”
纯黑色的车子停泊于夜色里,靳识越弯腰上车,李夜关了后座车门,绕行至驾驶室。
李夜从后视镜里看老板,宽敞豪华的车厢内没开灯,昏黑幽暗,瞧不清神色,只听淡冷的嗓音平静道:“什么味道。”
李夜顿时警惕,猛嗅了嗅,没发现异样。
虽然刚洗了车,但毫无清洁剂的味道,空气里只有檀香混着冷杉松木的雍贵清香。
“估计是洗车残留的味道,我换一下空气。”
李夜按了下中控盘的红色键。
靳识越靠着真皮椅背,闭眼捏了下眉心,眉眼间隐隐浮现一丝倦怠。
那股草药的淡香似乎跟随他上了车。
“应该没有草药的味道了吧”连厘站在洗漱间,举起泛着水珠的手仔细闻了闻。
她回到家,脱掉衬衫,又将胸衣一并扯掉,随手抓件睡裙套上,便进了浴室。
药膏效果好是好,就是气味有些霸道,难以盖住。
连厘擦干净手,回到卧室,趴在床上,瞥见床头柜上立着的相框。
天安门前站着一对父女。男人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面带微笑,他单手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粉裙绑两条小辫子,笑容烂漫地看着前方。
连厘的身世鲜少人知晓,也没有人会特地询问她的背景。
今晚,裴青寂问她有没有在台北待过,勾起了她尘封的记忆。
连厘父亲连景程是地地道道的台北人,生在台北、长在台北,居住于宁静的海岸村。
海岸村的人文风情独特,民风纯朴,有着湛蓝大海、纯白渔船、彩色渔村、优美的弧形沙滩等治愈景色。
母亲是外地来的租客,二十多岁的妙龄,博学多才,鲜活美丽,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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