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秘书准备去迎接下午的客人,不宜久留。
他后背躬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微笑道:“那就麻烦二公子送小厘一趟。”
时间成本也是成本。成本即金钱,不能浪费钱。
连厘最终还是跟在靳识越后头前往停车的地方。
裴青寂的车子停在大门外,他去那边了,而这位大少爷连多余的路都不愿走,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
庭院苍绿的常青藤摆动着,浓密的草丛亦随风舞成一片,交织着静谧雅致的氛围。
连厘步行走过曲桥,路过观赏性桃树时,蓦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拽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回头瞧去,发现错综复杂的树枝,将她系在裙子腰间的缎带卡住了。
连厘叹了口气,伸手去摸后背,尝试将它解开,但因为缠住的地方在她视野盲区里,她看不见,只能慢慢用手指探索。
摸索半宿摸不着章法,连厘正郁闷,头顶陡然响起冷淡又懒散的音质:“请人帮忙都不会?”
连厘马上转头看去,但只看到他一晃而过的手臂。
靳识越迈着长腿走到她身后,上手,略微粗粝的手掌蹭过她的手背,把她手从腰带和树枝的缠绕处拿开了。
连厘都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松开了她的手。
连厘偏头,能清晰地看到靳识越眼睑半垂的羽睫,纤长浓密、根根分明。
他仅瞧了一眼,随即将手里拎着的西装外套塞到她怀里:“拿着。”
连厘下意识接住,把质感舒适的衣服抱了个满怀,衣上冷沉清冽的气息扑进她鼻子里。
靳识越单手扶着她腰,另一手解缠住的缎带。
连厘偏头,映入视线的是修长匀称的手,极富男性力量感,犹如巧夺天工般一笔一画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目光略一往上,腕骨冷硬,戴着黑金色的奢贵腕表,上面的秒针正在悄无声息地转动。
她身上穿着的衬衫裙,面料柔软轻薄,隔着一层布料,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靳识越搭在她腰上宽厚手掌的温度。
他手指的力量远超乎她的想象。
指尖炙热的温度漫进肌肤,腰部最细腻的地方被轻贴捻着,连厘后脊不禁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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