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
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规定。
真蛮横。
连厘把手机收进包包里,视线落在中控台上,上面放着一盒定制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款式偏复古,金属外壳质感绝佳,烫金外表缀着特殊的徽章,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锐亮发冷透着矜贵。
这款打火机她在靳言庭那里见过。
上下盖的设计仿照子弹的底火,侧面刻有独立编码,独特的设计令人眼前一亮,是军用打火机。
车子驶离山上院子,汇入道路,前方不远处的路口被封控了。
连厘刚想转头提醒靳识越,守在路口的人员瞧清车牌,动作迅速地搬离障碍物,随后挺直腰板向车子行注目礼。
靳识越神色不变,大马金刀地开过去。
连厘对军队的印象是肃穆庄严,很难想象混不吝的二公子正经冷肃的一面。
京城的公子哥不少骄奢淫逸,仗着家族势力肆意妄为,作恶惹事也无所畏惧。
譬如赵家的赵立铮,他一旦看上哪个姑娘,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她。
也不管姑娘是否愿意,强取豪夺、威逼利诱……使尽阴险手段让她成为他的床伴、情人。
在权势和金钱的加持下,强取豪夺被无限美化。
赵立铮第一次见连厘在京北大学,那时他送女生回校,碰见连厘,便起了龌蹉心思。可他没想到连厘不仅不是软柿子,还有靳言庭护着。
靳识越虽然也有不少绯闻,但和赵立铮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前者浪荡混不吝,后者烂到骨子里。
赵老溺爱赵立铮,靳老嘛……连厘不了解靳家的家族关系。她只是在靳言庭打电话的时候,偶然听他提及,说靳识越去了边境线。
国家领土不可侵犯,两国边境线向来是极危险的。
是靳识越自己选择去如此危险的地方,还是靳老下军令状调他过去的?
无从得知。
连厘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主要还是因为每次听见靳识越的名字,她都感觉到钱财危机。
小时候他坑骗她打牌,赢了她的压岁钱……还历历在目。
车停到文港乐团所在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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