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不知道靳识越交的什么朋友。
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时随地热吻、做起那档子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靳二公子风流浪荡,他的朋友自然也半斤八两。
面对那样的情形还能面不改色开玩笑戏弄她,大少爷果真是身经百战,阅女无数。
思至此,连厘看着这个嚣张的昵称‘1’和宇宙黑洞似的头像,突然觉得她的朋友圈被玷污了。
连厘没收靳识越的钱,估算一下他衣服的价格,以及大致洗衣费,转了笔钱给他。
转完钱,出于礼节,连厘徐徐编辑讯息:「识越哥,这是洗衣费,要是少了,麻烦您再告诉我。」
靳识越:「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系统出故障了嘛,怎么又跳出这条消息。
连厘百思不得其解时,寂静空间里响起了敲门声。
她拿着手机,裹上红格子羊绒披肩,踩着棉拖鞋去开门。
靳识越应该刚洗完澡,穿着墨色休闲居家服,利落短发洇着潮湿水汽,里里外外的随性放松,削弱了他身上的冷锐和锋利。
连厘怔愣。
靳识越松懒倚靠门框,眼睑微垂看着她,他长腿无声无息地一抻,脚抵在门下——她想关也关不了。
“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连厘觉得靳识越极有可能是真的眼瞎,她脸上根本没有失望的情愫,不知他怎么瞧出来的。
“钱不够吗?”他找自己的事情,连厘只能想到这一个。
靳识越目光掠过她脖颈,停留在她白净脸蛋上,懒洋洋问:“我看上去很缺钱?”
那你还屡次三番找我要赔偿?
连厘扬首望着他:“不缺。”
不缺钱,缺良心。
“那你找我干什么?”连厘摸不着头脑,属实搞不懂他的做事风格。
靳识越低眸,目光轻点她手里握着的手机:“怎么不收钱。”
他在说那个奇葩的用情至深费。
谁敢收来路不明的钱啊,万一是洗钱,她不就成了替罪羔羊。
靳识越学她前面的问题:“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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