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意再次被冰凉戳中心口伤疤,猛地回神,颤巍巍摸索着神明的字迹,一遍遍确定真是写给她的?
心上一直以来空洞的、被糟践过的那片地方似乎有了柔软的呼吸。
可伴随而来的就是更深、更强烈的自卑不安。
就算方岭遍地绿野又能怎样,她还是个罪人。
当晚,谢晚意呕吐得厉害,满打满算才到三个月,按例孕吐反应该消失了,怎么反而折腾得她不能睡了。
簪雪和常嬷嬷急坏了,念左要去请军医,被谢晚意厉声阻止。
想到白天被宋清和误会的事,她心里还不痛快,“太晚了,只是孕吐而已,天亮再说。”
“可是小姐这么难受怎么能行!”念左在外头急得厉害。
常嬷嬷和簪雪也劝,“是啊,让军医看看好放心些。”
谢晚意呕得天昏地暗,小胳膊挡在额头上,闭着眼喘息了好一会儿,“没事,这会儿已经好、好些了···呕~”
其实也吐不出东西来,就是一阵一阵的反胃,难受到好几次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直持续到凌晨才渐渐好些。
看她好不容易睡着还时不时蹙眉,常嬷嬷心疼地抹眼泪。
“这是遭的什么罪!”
“小姐和她母亲一样,怎么就都没遇到个能依附终生的好人。”
天亮后,常嬷嬷喂了谢晚一些热汤水,她又睡了过去。
严老过来探了脉却说,“不妨事。胎相有力,比从前稳固多了。”
“可这都三个月了,怎么还反应这么大。”常嬷嬷疑惑,“您确定不是之前雪梨干的毒还残留在小姐体内?”
严老笑笑,“嬷嬷放心。”
“吐得厉害可能是胎儿和父亲更像一点,母体排异反应大点。没事的时候,谢小姐可以摸着肚子和孩子说说话,安抚安抚也是有用的。”
严老一副慈祥的表情,脑海中想象着一个缩小版的宋清和,忍俊不禁。
常嬷嬷一听和雁王像,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怎么都可着我们小姐一个人折腾。”
严老留了个方子,笑道,“孩子长得好,小姐吃点苦,心里也是高兴的。”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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