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吗?”
唐俏儿抬起右手摸了摸脸颊,烫得像个小暖炉,顿时羞涩地别过脸。
“可能是喝了点儿酒,上劲儿了吧。”
“您不是正要去酒窖么,这酒还没喝脸就红了啊。”林溯刨根问底的毛病上来了。
工作上精明干练,到了私生活上就是个铁憨憨,压根没看出来大小姐在思春。
“你是敦煌来的吗?壁画这么多!”唐俏儿翻了个娇俏的白眼,一扭头走掉了。
林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又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大小姐,只能化身小奶狗执事,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
两人来到酒窖,里面储存了近千瓶红酒,都是唐樾给她准备的,知道她平时没事儿喜欢小酌。
这些酒,每一瓶都价格不菲,甚至很多都是拍卖会上拍来的藏品,有些连老万都没有,唐俏儿却有几十瓶。卖了能买盛京两套独栋别墅。
唐俏儿悠闲地逛了圈酒架,看中了一瓶罗马尼康迪,踮起脚尖想拿下来,却发现还是差了点儿距离够不到。
这时,林溯走到她身后,高挑的身影压着她,轻而易举地帮她抽出了酒瓶。
两人离得太近,林溯清晰地嗅到大小姐发丝间的阵阵甜美的奶香,顿时心脏狂跳,白皙的脸在昏昧里染上一丝轻红。
“给您,大小姐。”
“啧啧,这有个一米八五的秘书就是好,梯子都省了。”
但她理想型的身高还是一米八九,沈惊觉那种,差四厘米不是那个味儿了。
该死,那个狗男人不能想,一想比酒还上头。
“大小姐,我来帮您开吧,您一只手不太方便……”
咣地一声——
唐俏儿二话不说,直接把手臂上的石膏撞在桌角敲碎了,露出莲藕般白嫩的小臂。
“麻烦,早就想拆了。”
林溯傻眼:“……”
“之前在战场上,骨折脱臼都是小事,我曾眼看着有人被炸弹炸没了腿,上午还跟我开玩笑的士兵,下午抬回来时身上十几个弹孔,脸削没了半个。”
唐俏儿平铺直诉地讲述战争的残酷,眉目间有经历过生死的云淡风轻。
林溯讶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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