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道:“乖,伤口上撒了药所以疼,忍一忍,等我们好了二爷替你教训陈皮好不好?”
在帘外听的真切的陈皮:……妈的。
听到二月红温柔的声音,云初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一颗一颗话落,呜咽着睁着眼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瞧着委屈的要命。
(审核,我求你了,我现在肢体接触全删了,眼神接触也删了,你给我过吧,我审核20次了,我真的要疯了。)
他比二月红要更白一些,因着哭诉,眼尾红了一片,在苍白皮肤的衬托下,漂亮的宛若碾碎的花瓣。
(已删见谅)
这样的云初与平时的反差太强了,一时间,竟不想让外人瞧见这模样一丝一毫。
二月红走到外屋,对侯在门口的陈皮冷声道:“你先回红府等家法,我带云初去张府。”
陈皮没争辩,这事确实是他错在先,趁人之危胜之不武,他把手里的围巾递过去,沉声道:“这条围巾,他宝贵的很。”
二月红接过围巾转身离开。
到了张府,张启山看着面色惨白的云初,脸色也阴沉的可怕,他抬眸冷冷的看着二月红,等着他的解释。
“陈皮和云初打架,打架的时候云初伤口裂开了。”
二月红歉意道:“这事是我的错,我没看好人,抱歉。”
张启山没多说什么,从二月红手里接过云初,转身欲离开。
“等等佛爷,这条围巾?”
张启山冷冷道:“已经脏了,扔了便是,我再给他重新买一条。”
二月红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道:“陈皮说云初很宝贵这条围巾,还是等他醒了在决定吧。”
闻言,张启山接过围巾,看向云初的眼底带了一抹晦暗。
敏锐如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如今还不太确定。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离开的背影,强压下冲上去将人夺回来的冲动,他皱起眉,眼底划过一抹不解。
就在张启山带着云初离开的那一瞬间,二月红莫名的不爽,就好像原本属于他的宝藏被人夺走一般。
不对,不是宝藏,那一瞬间的感觉更像是属于自己的神明,被外来的侵略者…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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