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些事都是圣厉帝忌惮他得民心而故意所为后,以自裁换部属平安。
段清茉和淳哥儿这才有活路。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在京城,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往何处。
她想过寻靳询,可是宫中竟传出来年过六十的圣厉帝听闻她不仅擅琴会舞,还生得极为漂亮,想要纳她入宫的消息。
她若是不离开临州,难道要把自己当做玩物送到那灭她满门的凶手床上吗?
她若是不离开临州,他又要怎么办呢?
段清茉闭上眼,眼前浮现出的都是靳询的母亲莫氏是如何歇斯底里地求她离开的。
那总是端庄优雅的妇人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地求她,求她莫要耽误靳询的前程,莫要害得靳家和段家一个下场。
她说临州都已安排妥当,她和淳哥儿可以好好重新开始。
段清茉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人,离开是逃避这一切的最好选择。
她与靳询,那时候都没有抗争的手段和力气。
段清茉离开时出于私心,还给靳询留下了一封决绝信。
信里她将靳询贬得毫无用处。
她告诉靳询,他的状元乃是莫氏贿赂了圣厉帝身边的大太监冯年得到的。
她告诉靳询,自己口口声声对他的爱不过是为了惹父亲恼怒,好让父亲多看看自己的借口。
她告诉靳询,这京城容不下她,她也不需要他的怜悯与救赎,他根本不可能保护得了她。
段清茉希望靳询就能就此与她了断,莫要因为段家而害了自己。
至于那一年之约,段清茉从没信过。
毕竟在临州时,她艰苦到居无定所、差点被歹人强暴时,出现在她身边的从来不是靳询,而是陈颐安。
靳询应该早就被那信伤透了心。
靳询听了这话,沉默良久,本因为段清茉一身红妆而悸动颤抖的心好似又平静了下去。
是,他保住了段清茉的命,可他不可能靠着圣厉帝为段家翻案。
然而随即,他的心中又生出些许疑惑来:“我送往临州的书信和东西,你为何不收?”
那一年,他并非什么都没做。
他寻了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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