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只是想站稳脚跟而已;而酒厂是纳税大户,无非就是让自己扭亏为盈,做个表率。
即便是失败了,叶县长有一万个理由,为自己的决定开脱。
王部长继续:“你说了自己还在犹豫,说明你稳重,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撩开膀子干就是了;今后的路子还长,你会明白的;
“我再说说叶县长的用意,叶县长安排你兼任酒厂厂长,实际上是给你一个重要岗位,这是叶县长在平衡各方面的关系;你作为酒厂厂长,今后就有权插手经济方面的事情。”
王部长喝了一口茶继续:“另一方面,这也难排除她要将你放在企业中考验的目的;记住,任何时候千万不要过头!凡事适可而止。”
王部长的一番话,让林谨言豁然明白了王部长,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怪不得王部长外号叫作不倒翁,做任何事都要留一手。
他这样做,无可厚非,但自己绝对不能跟他一样;他五十多了,才做到一个副县级的组织部长,可不是自己奋斗的目标。
自己在他这个岁数,起码是个正厅,才能说是成功。
林谨言心中有数,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对王部长愈加恭敬。
“王叔,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今后要常听您的教诲!”
尽管王部长老奸巨猾,但还是被林谨言的真诚和彩虹屁,给整得晕乎乎的;加上酒精的作用,王部长很是惬意。
直到林谨言离去,王部长还沉浸在惬意之中。
王栗坤听见林谨言走了,这才出来,发泄对父亲的不满。
“爸,您老糊涂了啊?林谨言就是个混蛋,您干吗还让他来家吃饭?”
王部长摸了摸,刮得流光的胡子,对自己女儿哈哈一笑:“栗坤啊,你还年轻啊;林谨言是拒绝了你,可不是不讲情义,只是咱们提得晚了,你想想看,若是他答应了你,岂不是愧对叶县长,岂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王栗坤一听,茅塞顿开:“爸,如此说来,是我误会他了?那我向他道歉,跟叶明月竞争;谁输谁赢可不一定!”
王正道呵呵一笑:“女儿啊,你这么做,便被谨言看轻了,道歉是要的,但竞争就不对了,你若是明着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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