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壮汉只想赚那二十文钱,压根就没看里面的蛐蛐。
后来,这么多人围着,他也没机会看里面的蛐蛐。
所以,一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哪只大,哪只小,都是什么颜色。
看到壮汉答不上来,范世平更加警惕。
“你收了我二十文钱卖吆喝,怎么把我的蛐蛐都吆喝成你的了。”高娥笑着说。
之前出价的人愣了一下,都没想到这蛐蛐压根就不是这壮汉的,一时间义愤填膺。
“你胡说,这蛐蛐明明就是我的。”壮汉把蛐蛐抱的更紧。
“我是不是胡说,就看我们谁说的对。”高娥盯着壮汉“你可想清楚了,这两只蛐蛐现在价值十两银子,足以闹到官府。”
壮汉心虚了,可是让他放弃十两银子就是在割他的肉。
这两只蛐蛐本来和他没关系,可是在他手里待过,就觉得是他的,而且这是十两银子。
“这位夫人说的对,只要你们谁能说出竹筒里的蛐蛐什么样,这蛐蛐便是谁的。”范世平立马说。
他是买东西的,又不是买纠纷的。
“怎么样?”高娥打量着壮汉。
壮汉额头渗出汗,依然不想放手:“蛐蛐都长一个样儿……”
“哈哈哈……”范世平笑了起来“蛐蛐的差别可大了,甚至每只蛐蛐都不一样,品相好的,铁足银翅将军甲。”
壮汉憋了半天露出阴恻恻的笑:“如今蛐蛐在我手上,若不是我的,那就是死的。”
范世平脸色白了一瞬,随即看向高娥,这两只蛐蛐他志在必得,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威胁我?”高娥的目光也变的阴沉。
“不敢,不过是两只虫子而已,闹到哪儿都是两只虫子。”壮汉一副无赖样。
罗大刚抱臂看着那壮汉,这种走江湖的最不入流,真的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既然如此,那便到公堂上计较一番。”陈克往前一步。
这个时候,很多人还很忌讳上公堂,尤其是读书人。
可是再过十几年,遇事上公堂再正常不过,有些读书人直接做了状师,凭着到了公堂不用下跪的优待,生生的压了对方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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