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大少爷听了少奶奶的奚落,顿时面红耳赤,垂头不敢言语了。
翠书、丹画相顾咋舌:这少奶奶长得倒美,如何恁地厉害!不过公子爷怎么这么老实了?他原本也是个口舌便给之人啊。难道这就开始畏妻如虎?十分古怪!
这还罢了,去拜父母的路上,新郎的行止更加离谱!
众人就见新郎官死死拽着新媳妇儿的衣裳角儿、迷瞪瞪地瞧着人家的窈窕身子,须臾都舍不得放开。更兼新郎官步履踉跄、满脸迷茫、眼皮红肿、面色苍白,一看就是昨晚操劳过度,今天还在神魂颠倒。
走过路过的仆人纷纷交头接耳:“大少爷也太没出息了吧?”
“嗨,你不懂!二十五才成亲!难免跟媳妇儿没完没了!”
“这才一宿啊,身子可有点儿虚!”
“架不住少奶奶长得俊!”
“咱大少爷定亲四回,可抄上一个了……”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声中,柳溶月癔癔症症地走进了“父母”的主宅。也是新媳妇儿太过熟门熟路,也是新郎官实在晕头转向。刚刚进门,大少爷居然一脑门子撞在了母亲屋里的丈高掸瓶上。
还好翠书、丹画身手敏捷,一个拽住新郎、一个扶住掸瓶,要不然这屋里眼瞅着就要“碎碎平安”。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柳溶月揉着脑门子疼得直咧嘴,她几乎当场掉下泪来:我怎么知道你家瓶子不当不正放在这里!
少夫人柳眉微蹙,俏脸一沉:“不许哭!”
大少爷也真听话,登时咬住嘴唇,强忍热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少夫人似是觉得大少爷如此行止很是丢人,她嫌弃地剜了他一眼:“还不过来拜见爹娘吗!木头似地戳在那里干嘛?”说着,少夫人径自向前,“噗通”跪在了公婆面前叩头敬茶,她大大方方地说:“给爹娘请安。”
倒是她身边的大少爷委委屈屈地让丫鬟婆子扶着缓缓给父母下拜。他敛衽施礼、神情娇羞,行为举止颇有些袅袅娜娜。
苏夫人登时瞠目结舌!
苏尚书到底见过大世面,他呆愣须臾、勉强笑道:“好,好,快起来!”
少奶奶拍拍裙子昂然而起,看看屋里没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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