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爹居然清廉至此!”
柳溶月一脚踏空差点儿没栽地上!这都哪儿对哪儿啊!
然后,柳溶月就听屋里的苏旭仿佛被什么呛到,咳声连绵不绝。
柳智远慌乱地扶住“女儿”:“月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苏旭勉强缓了口气:“没……没事儿!不是!您怎么又想起来我爹……嗯,我公爹清廉自守了?这也太天上一脚地下一脚了!”
柳智远真诚叹息:“苏公廉洁,朝野共闻。可是为父总觉得,他一品大员,家中生计不至拮据。不意今日女儿回门,衣着首饰寒素至此!爹心甚痛啊!溶月!你跟爹说实话!是不是你成亲的那天雷劈洞房,你婆家把你的妆奁首饰一股脑儿拿去修房顶儿了?要不然我儿千金小姐,怎能穿成这样?”
柳溶月站在窗外重重点头: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苏旭,我说你穿得跟吊孝似的,你非不信!
屋内的苏旭一时语塞,他上下看看自己,心想:有这么寒酸么?我就想简简单单不行吗?
柳智远捶胸顿足:“你后娘成日说你婆家是穷官儿,我还不信。总想着你公公为官多年,怎能一贫至斯?现在看来他苏家果然不会过日子!自己得混成穷困潦倒,还把你拖累了。啧啧,啧啧,看我闺女穿的,比叫花子竟也不差什么!”
苏旭些许不悦:“爹爹说哪里话来?我家哪有那么穷……”
柳智远满脸感动:“我儿贤孝!你这是为尊者讳、谨守礼节,不肯说夫家不是,爹都明白。”
他虚摸女儿肩头,眼中含了热泪:“不过你现在是在娘家!跟亲爹说实话没有关系!他家没钱不丢爹的人。怎么样啊?在他家能吃饱不?人家说‘饱吹饿唱’,孩子你现在言辞便给,连你后娘都骂得那么顺溜,我看就是饿的!你看你!挨饿三天眼神儿都变了!我儿受苦了!没有关系!这门穷亲爹认了。大不了咱老柳家接济他们!”
柳溶月在墙外听着,心中感动:还是我爹疼我,瞧出来我眼神都变了!不过苏家的确不富裕,比咱家差远了这是不假。
苏旭一把将“父亲”的手指拂下肩头:“您说什么呢!苏家怎么会管不起儿媳妇吃饭?我跟您说,苏氏世代为官,苏旭好歹是新科探花,不会为五斗米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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