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溶月剑眉急蹙、凤目含悲,堂堂七尺男儿“啪叽”一声盘腿儿坐在池塘边儿上,她以帕捂脸、嚎啕大哭:“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欺负我……”
看她哭成这样,苏旭目瞪口呆也就罢了,小狗八斗吓得扭头就跑,“呜呜”叫着回屋搬救兵去了!
也是大少爷哭声儿太大,也是夜半府中安静。
很快,即有丫鬟婆子并巡夜下人举着灯笼匆匆赶来探看。
众人来时,只见明晃晃月亮底下,大少爷坐在地上咧着大嘴哭得跟傻柱子似的;纤纤弱质的大少奶奶手里举着好大砖头气急败坏:“我呸!你也是个男人!你给天下阳刚男儿丢尽了脸!你再哭一声我大板儿砖拍碎了你!”
绕圈围观的丫鬟仆人对着此情此景,那是闻所未闻地目瞪口呆啊。
匆匆赶来的诗素姑娘不由分说冲了上去,拼死把手拿板砖的大少奶奶拦腰抱住,她没口乱嚷:“得了!她从小就是这狗怂脾气!摊上这样一个温存老实的‘丈夫’,您做娘们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还恨不得她是个‘坑妇女的领袖,打老婆的班头’?要个屁的阳刚!我瞧欠她打一顿,你就老实了!”
苏旭闻听此言,一时呆住。他从小言辞便给,居然让诗素抢白得一辞难驳。
万念俱灰之下,苏旭手中的砖头也就被大伙儿乱七八糟地抢下去了。
那日,诗素、歌玲簇拥着哭哭啼啼的大少爷;翠书、丹画围绕着杀人放火的少奶奶。
大伙儿好说歹说、死劝活劝,终于把小两口儿哄回了房里。
苏旭今日行止,以女子而论那是大逆不道。奈何少奶奶有钱肯花,大伙儿拿人家手短,纷纷出头帮着敷衍。
后宅里刘嬷嬷跟老爷、夫人回话也是轻描淡写:“不过是小两口儿说笑玩闹急了,茶余饭后口角两声。打是亲骂是爱,少奶奶高兴拿脚踹。年轻夫妻,床头打床尾和,不碍的。”
苏大人和苏夫人互视一眼,唉声叹气之余,谁也没说什么。
儿子不行么,儿媳肯定要闹。做爹娘的心里虚着一头,还能如何?
好歹是在府里,闹不出大圈子,由他们去吧。
那天回了房,柳溶月心头火大不理苏旭,苏旭心灰意冷懒得开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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