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静,他就听柳溶月又问:“那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床头打床尾和?”
苏旭心中更乱:“我说你能不能闭嘴?!”
柳溶月愀然不乐:“也对!床头打过,床尾才和。说了半天要打老婆,我还没打你呢……”
不过这回,她等来的却是从锦帐中愤而扔出的赤红鸳枕,以及苏旭忍无可忍地低声咆哮:“你敢!”
次日,街市
高头大马驾着金光闪闪的璎珞宝车徐徐从街中穿过,柳溶月掀起车帘东张西望,不时被诸般杂耍、古怪器物惊得轻呼连连。
陪出门的丫鬟诗素看着很不像话,不停地拽小姐的衣服角:“您这也忒少见多怪了!让人笑话!唉!车把式慢点儿走!小姐你看!哎哎哎!那是不是个耍猴儿的?!”
柳溶月新奇到眼睛都舍不得眨:“哟!哟!哟!还狗钻火圈儿!”
“嚯!还有耍狗熊的!”
“咦!你看那人吞宝剑呐!”
他们声音不小,难免引人侧目。
前面车把式听着他们吵吵都有点儿害臊,觉得大少爷太没见过世面了。
唯苏旭本尊稳稳当当地枯坐车中,目视远方、一言不发。
早在前两天她说他不举,苏探花就已经豁出去这辈子不再要脸了。
他甚至觉得这样儿的柳溶月挺好的,咋咋忽忽、没啥见识、偶尔丢人现眼、间歇出丑露乖,白瞎一张俊脸,让人一看就想“呸”一嘴:“徒有其表”或者“绣花枕头”!
这个缺心眼儿的二百五至少比昨天炕上那个宝光流动的大美人让他瞧着心里踏实。
好在他们今天带出来的仆人不多,不怕人多口杂。
苏夫人早上听“儿子”哼哼唧唧地说,要带媳妇去拜佛上香,祈求早日痊愈。苏夫人平素吃斋念佛,当即点头应允,只是要儿子多带仆从伺候。
柳溶月摇头不依,说什么人多碍事,就要轻车简从。
苏夫人还待再劝,苏大人却已允准。
苏大人自有一片当爹的苦心:儿子自从娶妻不顺,已成京城笑柄,孩子想出门散心已算心胸开阔。他不愿兴师动众,引人侧目,那就随他去吧。
所以苏旭和柳溶月这回出门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