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垂头、连忙谦逊:“别闹!我又不属猴儿!”
一众衙役恍然大悟:敢情这位大人竟有如此机巧安排!他貌似茫无头绪、其实洞若观火。别看是个娇滴滴的公子哥儿,这人有本事啊!
有人想得更加深沉:大人的老子是礼部尚书,大人一上任就抓了对礼部的亏空,天下怎有如此巧事?这里没他老子的授意,谁能相信?苏大人被派来宛平,所图非浅!以后不可不小心伺候。
唯班头吴旺发赔笑前驱:“大人圣明,只是如此隐晦之贼,您是如何看出破绽的?大人说与小的们听听,小的们也好长长见识。还有,柳师爷是谁啊?”
柳溶月不禁为难:“这个么……”
吴旺发脖子一转,眼神冷冽看向同僚:“还是说老爷您有内线在此?”
在场诸吏齐齐惊吓摇头:“可不是我。”
吴旺发“嘿”然一笑:“大人初来乍到,即纠察积弊,果然眼光独到。只是您如何得知这狗贼内盗?大人若不明示,只怕小的难以下案文书。”
柳溶月察觉吴旺发眼中精光闪烁、似是为难自己,她不由面红耳赤、有些为难。
正踌躇间,她忽听王话痨为自己出头:“怎么说话呢?你是大人我们公子是大人啊?放着贼不审你怎么审上官了?可把你能耐的!我跟你说!我们公子爷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这衙门里谁是人谁是鬼,他一看便知!”
一众衙役满面狐疑:“大人还会算命?您会都能掐会算了,怎么定亲四个,才娶着一个?”
王话痨当场急眼:“说什么呢?这是做官!不是保媒!你管大人定几个呢?定八个也不娶你!就你话多!再说你话多能多过我吗?我告诉你别拿好人开心!没有好处!我要不是为这个嘴碎,我至于前些日子要饭吗?”
吴班头都没听明白:“这里怎么还有要饭?”他回头细问:“大人,你上任怎么还带个花子?”
柳溶月一时心慌,面有窘色,眼看难以下台。
此刻二堂之侧、架阁库边,有条纤细人影一闪而没。
正在众人纷纷乱乱、交头接耳之际。
柳溶月轻咳一声,忽然斯文开口:“我会看相有什么稀奇?文王制卦,士子读《易》,稀松平常。我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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