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刑名一路,也是初窥门径。一时半刻还真看不出蹊跷,我得再多用些心思。”
柳溶月打个哈切点点头:“不瞒您说,我也没看出什么门道。那我先睡了,你早点儿来。”说着,苏旭就见她宽衣解带,翻身上床。
苏旭陡然心虚脸红,他一声断喝:“你要睡哪儿?”
柳溶月吓了一跳:“床啊……”
苏旭急赤白脸:“那待会儿你让我睡哪儿?”
柳溶月“啊”了一声:“可是昨天咱们就睡一张床了。大不了我接着和衣而卧。苏旭,你别想太多,我心里拿你当我亲姐姐一般。”
苏旭闻听此言,心里更添变扭,他愤而开口啐她:“柳溶月!拜了花堂,入了洞房,过了这些日子,你还口口声声将我当姐姐?如此表里不一,你还是人吗?”
许是熬得太晚,许是哭得头疼,柳溶月当时脑子没转过来:“呃……那依着你呢……”
苏旭一时语塞所以口不择言:“刚才谁脱口而出管我叫‘夜叉’的?说什么当‘姐姐’,我看你就是把我当了妖精!”
这话他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火大,她表哥就是“玉郎”,他就是“夜叉”!他比她表哥差哪儿了?
柳溶月垂头想想,自己要跟“夜叉”同床共枕,似乎是有点儿辱没神明。
她遂点头穿衣、蹬上鞋子,晃里晃荡地开门出去了。
苏旭心头突然略空,他拽住她问:“你要上哪儿?”
柳溶月一指东面:“我瞧吴班头今日搬了个小榻在那屋。我去那边睡觉好了。”
然后,她就出去了,出去了……她出去了!
一场乱架,无疾而终。
那夜,苏旭独个儿歪在床上,屋里的炭盆子早凉了,他怎么翻来覆去怎么觉得这屋冷炕冷,实难睡人。
听窗外寒风肆虐呼啸,看窗纸映着树枝枯影摇摇。
苏旭不由有些后悔:倘若没把柳溶月轰走就好了。这人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是当个抱枕还能将就给帐子里添添热气儿啊。
他揉一揉窝在炕角儿的小猫元宝,自言自语道:“要不然……咱们叫她回来?”
元宝“喵”了一声,似是表示同意。
正胡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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