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父亲活活从家里赶出来做官!我惨不惨?你说我惨不惨?!”
陈管家不糊涂,他咂摸咂摸滋味才敢回嘴:“不惨啊!我也想大过年的让我爸爸轰出去当官儿。我哪儿考得上?”
柳溶月怨气冲天:“这还不惨?这还不惨!前天把我推出家门,我爹一文钱也不曾给我!结果到了宛平县,一人都不见。大伙儿要吃饭,没钱怎么办?又不能去赊,我又不会骗……”
陈管家慌忙伸手阻止:“少爷!咱好好儿说话行吗!不许赶辙!这才几天功夫?王话痨教您唱莲花落了是怎么着?”
柳溶月猛一跺脚:“少爷我离唱莲花落要饭也不远了!我这哪里是什么穿今年时兴的麻袋片儿?我实话告诉您吧,我是把棉衣当了给大伙儿买馒头了!”
陈管家目瞪口呆:“少奶奶就没点儿体己么?”
柳溶月心头拱火:“凭什么拿人家少奶奶的体己啊?!少奶奶怎么这么倒霉?有点儿嫁妆谁都惦记?有道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咱家就是穷,也没脸让少奶奶自带干粮伙食,千里迢迢来给少爷当老婆的!有钱有田白养活汉子,人家图什么啊?”
陈管家看着大少爷如今越发白皙的面孔,不禁脱口而出:“也许人家图您有才有貌长得好呢!咱家清贵,配她够了!”
柳溶月闻听此言更添愤怒,她慢慢逼近陈管家:“有才有貌长得好管什么用?依着您的意思,清贵就能当饭吃呗?”
坐在椅上的陈管家瞪眼儿看着大少爷那愈贴愈近的秀丽脸颊,越发觉得他现在丰神如玉、恁地好看!陈管家吞了口唾沫,他老脸泛红、些微忸怩:“大少爷您看您……这是干嘛啊……贴这么近……陈叔儿还怪不好意思的!别闹!陈叔儿知道,您满嘴性好男风都是闹着玩儿的!你就不是那样儿的人!”
可只转瞬间,陈管家就见大少爷横眉立目地朝自己伸出魔爪,而且直直地探向了他的衣襟。
陈管家心头莫名惊骇,陡然觉得大事不好!
那天柳溶月在县衙三堂,将服侍自己“父亲”多年的忠诚老仆用双臂困在圈椅之中。
她满脸狞笑地逼视着他:“陈管家!天堂有路你不走,穷鬼之家你非闯进来。今天我就要扒了你的衣裳……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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