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们是被人指使,也未可知。”
大奶奶说罢这番话有理有据,吴班头听着脸色已经微微生变。
柳溶月击节赞叹、就坡下驴:“好!那就收监再审!”
吴班头满脸懊丧:“大人,小的已经反复盘问这两个混蛋,确实是刚刚调到架阁库的衙役,丢了东西,怕担责任所以才走错道路。大人即便再审,只怕也难有收获。毕竟是府衙的兄弟,怎会有人指使?这事儿还关着冲撞了夫人,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吴班头低声再劝:“大人,夫人纵然聪明,也是个妇道人家。您刚刚上任,岂可全听女子主张?夫人一届女子指点政事……总是不妥。”
事关自己的“名节”,柳溶月立刻慎重了许多,她低声询问:“那么依你之见呢?”
吴班头说:“打二十板子给夫人出出气就算了罢。”
柳溶月正在犹豫不决,忽然间屏风微动,似是被苏旭在内一掸。
她陡然想起二人昨晚夜谈:“最好是抓住两件错事开销,立个正派榜样在。”
柳溶月顿时有了主意:“正月里打人不祥。我要将他们开革出衙,永不录用!”
新县令还没正式上任,已发落了三个衙役。
宛平县内不知从何人口里传出了些嘈杂之声:“专拿自己人开刀,算什么本事啊?”
“对啊!有本事去捉拿强盗啊!”
“别说破什么大案,就是帮五城兵马司把四处流窜的采花贼捉了也是好的。那贼子的画影图形都快在衙门口儿贴烂了。”
“嗨,这位大人又不出门儿!”
“嗯!把县官儿干成账房儿,他头一个!”
王话痨几回想冲上去与嚼蛆的差役理论,都被新太爷强压下去了。为免苏旭听了这些生气,柳溶月每每自六库回来,便缠着他教自己写字。
当然,这也是苏旭闲着没事儿,他又不想去跟诗素学缝褥子,所以这两个各怀鬼胎之人,居然一拍即合,当真世所罕见!
如是几天,宛平县内大小仓库都给新大人清点了七七八八。
忙忙碌碌中,不觉就到了正月十五,柳溶月接印坐衙的日子也要到了。
听着外面的爆竹声声,久困内宅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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