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花出去纹银一两。您知道您一个月挣多少俸禄吗?”
柳溶月低头想了想:“你前些日子说,纯俸禄的话是米十石,折银五两,补贴另算。”
端来饭菜的诗素不禁插嘴:“这里还有我一两工钱。”
苏旭一拍大腿:“着啊!您一个月才五两!您头天断案就花出去一两!您自己算算,不吃不喝您够审几天案子的?”
柳溶月挠挠脑袋:“好像是五天吧。”
诗素反驳:“四天!这里有我一两!”
苏旭苦口婆心:“大人!咱改了吧!以后千万别这么审案了!要不然县官儿都能让你干赔了!”
诗素立刻跟着起哄:“小姐!别的我不管!我那一两你可得按月照发!对了!这个月你还没给我发月钱呢!你要不给,我也击鼓喊冤去。看了一天我算学会打官司了,合着哭声儿大就行。那我还含糊谁?我从小儿嗓门儿大!”
柳溶月讶然:“少奶奶没给你发月钱么?”
诗素一努嘴儿:“你问他!”
苏旭满脸吝啬地打开抽匣儿,抠抠索索拿出一两银子递给诗素:“拿着拿着!合着这屋里就你挣得多!我这官儿敢情是给你们考的!说好了同甘共苦,这钱你也好意思拿!”
诗素一梗脖子:“我这饭还是特意给你们做的呢!不给我工钱,这饭你咋好意思吃?”
眼见堂上好容易两厢撤诉,家里又要打将起来,柳溶月连忙两边作揖,好话说尽:“算了算了!我知道家里艰难,以后定然不这么大手大脚地断案了!”劝了半晌,这二位方才停息,柳溶月暗自擦把冷汗,忽然觉得上堂问案也没那么吓人了,反正家里也不太平。
那日柳大人哭得眼痛以极,决定早早安歇。
柳溶月并不知道:她今日其实解救了一个苦命女子。
倘无县官大人的温言抚慰,王寡妇没准儿已被婆母骂得悬梁自尽;倘无王话痨的嘘声恫吓,她婆家正筹算着将寡妇卖了换钱。
这一觉香梦沉酣,再睁眼公鸡打鸣。
当柳溶月恍惚再睁开双眼时,就听帐内翻身有声,苏旭睡眼惺忪地颐指气使:“柳溶月……你先起,弄好了我再起!你才好伺候我梳头穿衣!”
柳溶月暗自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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