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爷包大人都能登时拘来。现实中人犯且得慢慢儿找,譬如说那个采花贼,宛平、大兴、五城兵马司连带顺天府,溜溜抓了一年半,要不是贼子不会算账,他还落不了网呢。
这边儿宛平退堂,原告暂且收押。
柳溶月心细,着诗素让帮杨周氏弄身替换衣裳,嘱咐牢子看顾原告。她瞧出来了,杨周氏对这身血红嫁衣深恶痛绝。杨周氏暂押在牢中千恩万谢,听说大人还要将她女儿一并找来护着。
这妇人磕头无数,口中连称:“宛平青天!”
退堂之后,柳青天背着双手、愁眉苦脸地往后院儿走去,柳溶月还没想好如何与苏旭见面。毕竟昨晚二人吵得面红耳赤,今天苏奶奶固然赏了八尺宽的面子前来助阵听审,可毕竟不曾同她搭话,那么就是还没完全和好的意思。
柳溶月现在是十分为难啊,十分为难……
她刚走到见月堂前,忽听后面有人连呼“大人”。
柳大人回头一看,就见赵县丞领了刑名夫子李千秋快步向自己走来。
她待要说话,却被刑名夫子却笑欣欣地拽入了三堂厢房。
柳溶月刚刚做官,心中对僚属毫无防范,有话就说:“李夫子,我正要请教,咱们何时审问监牢中的采花贼啊?也关了他十来天了。”
赵县丞微微挑了挑嘴角儿,递给李千秋个眼色,那意思仿佛是:我说什么来着?大人挑理了。
李千秋笑容有些局促:“大人勤政,小的今日请您过来,正是为了此事。托大人洪福,这笔生意如今着落在宛平大牢,咱们县城虽小,也说不得可收些利息。”说着他自袖笼中抽出锦盒一只,双手递到柳溶月眼前,满脸谄媚:“大人且先看看合意否?”
柳溶月满心狐疑:哪儿来的生意?如何有利息?我抓的是采花贼还是摇钱树?这衙门里穷疯了的难道不只苏旭一个?
她随手打开锦盒,只见其中热热闹闹:内有珠花几朵、玉镯三只,显然是闺中女子的爱物。
柳溶月满脸不解地看向李千秋:“李夫子,这是何意?”
李千秋笑容可掬:“大人有所不知,这等淫贼虽然采花无数,身上也有命案,可并非各个被他奸淫的女子都横尸当场。也有贪生怕死的胆小屈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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