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现在简直痛得要死,揽镜自照更是说不出的难看丑怪。
柳溶月捂着脑门儿,瞬间委屈得想哭。
可转念一想,今天好歹给苏旭扫清了日常听审的藏身之所,心中不由又有些高兴。
谁知她回家刚跟苏旭打了个照面儿,对方就大惊失色:“你怎么当官半天,变了只鹅回来?!”
柳溶月将足一顿,气得扭头就走。
还好诗素将小姐紧紧拦住,她对苏旭翻好大白眼:“小姐家的,你怎么说话呢?自己人受了伤,你怎么看着好得意似的!想你也做人媳妇快三个月了,怎地越过越像混账老婆?!”
苏旭刚要回嘴,柳溶月满脸息事宁人:“算了算了,诗素你少说两句。羲和,您息怒,息怒,要不然又该痛经了……”
诗素都服了:“小姐!您这汉子当的,当真二十四孝!”
温馨室内,红烛高挑。
苏旭拿了个煮熟的鸡蛋,好耐性地在柳溶月的“鹅”头上揉着。
他自幼喜欢射箭走马,对这等小伤从来不多理会。
这会儿肯破费一个鸡蛋给“自己汉子”医治这点儿小小病痛,苏旭自己都觉得自己对柳溶月照顾得无微不至!
让温热鸡蛋熨着额上伤处,柳溶月头上心上都舒坦了许多。
现在两人坐得近,柳溶月叽叽咕咕地将今日堂上的事原原本本地对他说了一遍。
这些事太过离奇,苏旭一边儿给她揉脑门,一边儿忍俊不禁。
便如诗素所说,他已做她“媳妇”快三个月了,纵然起初万般悲愤,现在也有些认了这倒霉命数。
这天苏旭不停追问:“真的?!真的啊?!你说屏风就那么倒了?!哈哈哈!这么说王话痨还有些用处!柳溶月我跟你说,即便是我亲自做官,恐怕也不会干得如您这般清新脱俗!哈哈哈!还真是错有错招!”
看苏旭这样难得的喜眉笑眼,柳溶月忽然福至心灵。
她拽住了他的手腕,期期艾艾:“羲和……”
她其实很想问他,是不是不再为她鸠占鹊巢,生她气了?
她其实很想问他,于二人荒唐的命运,是不是看开了些?
她知道他耿耿于怀的,要不然也不至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