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怄到痛经。
但是她没有说出口,她觉得自己这么说话算得便宜卖乖。
半晌没说出话的柳溶月就见苏旭讶然瞧着自己,高挑红烛之下,他容颜秀美、双目有神。
他虽然用了她的身子,但是他和她是不一样的,苏旭即便做了女子也像有身傲骨难折。
柳溶月自惭形秽地垂下了头,她讷讷半晌,终于问了句不相干的话:“你的肚子还疼么?”
苏旭脸皮挺厚地揉揉肚子:“还行,要是能吃块儿在家你喂我的芡实糕就更好了……”
柳溶月赶紧表忠:“我明天就去给您买。您别舍不得,我发了俸禄了。”
苏旭将那给柳溶月揉了半天脑门子的鸡蛋好好儿收入一个破碗,他语重心长地说:“发了俸禄也不能奢侈度日。譬如这个鸡蛋,明儿就给王话痨当早点吧。这鸡蛋上有股他袜子的味道,只怕跟他宿世有缘……”
柳溶月瞬间对苏旭肃然起敬:“正该如此,您真明察秋毫。”
顺顺当当地又过了两日,除了王话痨有些闹肚子,其余皆是平安。
苏旭让柳溶月再次撒出去寻找黑船的衙役们陆续回来,众人皆是一无所获。
至此,那天晚上的鬼蜮黑舶、妖异队伍,就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仿佛真是鬼狐作祟。
既然别无旁证佐引,苏旭不禁动了再审杨松秋的心思。
柳溶月不太想审杨松秋,她现在已经不害怕审案了,她觉得杨秋松说话颠倒,懒得跟他理论。不认识杨松秋之前,柳溶月都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拿着不是当理说的东西!
自然,她家之中,奶奶为大。既然苏旭这么说了,那就审吧。
谁知还没等柳大人把要提审杨松秋的吩咐派下去,吴班头已经脸色苍白地求见大人。
他火急火燎地在门口回事:“可了不得了!大人!杨松秋在大牢里让狐狸精给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