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吴班头见多识广,他听张王氏嚷什么没脸活了就有防备。眼见这人真要寻死,吴班头眼疾手快当场揪住了她的后心!
即便如此,他还是“嘶啦”一声扯破了张王氏后背衣裳,可见张王氏寻死之心甚切!
看看没出人命,柳大人一边儿挺有良心地把压在椅子下面儿的赵县丞揪起来摆正,一边儿忍不住出声埋怨:“张王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好好儿说话,你怎么说死就死呢?我也没说不放你回家啊。奶口这活儿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我能强了你吗?你看我一眼,就要死要活,这是寒蠢谁呢?我是夜叉吗?瞧把咱们县丞大人摔的!你还讲理不讲理了?”
下面趴伏的张王氏将娇媚面孔深入臂弯,哭得几乎不能站立:“苏旭……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你……你也不必如此羞辱于我……让我死了算了!”
张王氏此言一出,见月堂上鸦没鹊静。
吴班头和赵县丞齐齐看向大人,那意思:大人……这还是您欠的风流债么?这要是真的,以后奶奶打您我们可没法儿施以援手了……
柳溶月满脸尴尬:“你们别这么看我啊!这里有我什么事?!”
就在此时,柳溶月忽听屏风后面弹指双响,那是苏旭跟她定下的暗号,要她暂且退堂回家细细商量的意思。
柳大人就坡下驴、一摔袖子:“罢了!今日本官乏了!你们暂且将张王氏看好,不许她自尽。来日我再细细问她!”说罢柳大人仓皇而出,头也不回地跑回家去了。
她得好好问问苏旭,这怎么还有私奔呢?跟谁私奔啊?为什么她看见‘我’就要寻死?
莫非张王氏的闺女是你的……呃,不!是我的孩子?!
啊!太吓人了!
宛平后堂
苏旭脸色非常不好,他见了柳溶月的头一句话就是:“月儿!张王氏即是那当铺家的小姐!唉!她就是我的第三任未婚妻啊!”
柳溶月勃然大怒:“那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