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朝看错人,就不能容于世?男人风流是浪子,女子动情算淫奔,讲不讲理了?依我说,一别两宽、各生喜欢,才是人间正道。那些勒掯女子从一而终的男人,敢打包票这辈子不会换个东家么?岂不让人可笑?”
柳溶月从未听过如此言之成理的“谬论”!她再想不起苏旭刚才暧昧的目光,只顾慢慢咀嚼着他话中的滋味,一时竟然呆住了。
听身边寂寂无声,苏旭扭头看到柳溶月痴痴的模样,不由立刻心中有气!想老子三贞九烈半辈子,难得俏媚眼抛一回,怎你就如个瞎子一样?当真不解风情!
想到这里,苏旭又不好意思,又起急冒火气急冒火,他正待拂袖而去。
忽然,他俩就听王话痨呼哧带喘地跑回来嚷嚷:“大人!夫人!可了不得了!那张王氏拿把了剪子把她爷们儿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