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你的杨周氏?”
柳溶月觑乎眼睛看了好久,然后大力点头:“果然是她!这位大姐怎么每回出来都恨不得吓死我?”
然后,柳溶月就听周杨氏哭道:“七爷爷!您是族长,最讲道理!我小叔自己作孽,被狐鬼追索而死,与我娘儿俩有甚相干?叔叔是犯了朝廷法度,才被关入大牢。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为他是咱杨家血脉,就可杀人放火买卖人口了?即便如此,我还是拿出压箱底的存项给他收敛尸首,买了棺材!你们逼我和妞儿为他披麻戴孝、烧三七五七我们也认了!那为非作歹的让家门蒙羞你不说,如何诬赖我规矩度日的儿媳妇愧对祖宗公婆?还有没有好人的活路了?”
柳溶月最听不得女子被欺负,她以手击土,愤愤不平:“就是!还有没有好人的活路了?”
苏旭不紧不慢地瞥了她一眼:“怎么?不害怕了?”
柳溶月怒容满面:“生气就不害怕了!”
被称作“七爷爷”的男子冷冷一笑:“杨周氏!凭你如何嘴硬也是没用!你丈夫多年未归想已死了。族中长辈公议,今天做了决断。本村的阴阳先生说你八字重,克男亲!我们杨家不敢留你了!来,这是休书,族中诸长已经替你丈夫做主将你休了!你这就留下房契地契,抱着你的赔钱货回娘家去吧!你放心,你房里的田产财物,杨家族人不会白用,定然年年给你公婆这枝祖先祭祀烧纸!不会让他们泉下无依!”
杨周氏梗颈说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丈夫不过出门几年,谁说他死在外头?你们怎么能做主轰走他老婆孩子?我女儿难道不是姓杨的?你们口口声声唤我杨周氏,杨在周前!我怎么就不算杨家的人?!凭什么说撵就撵?”
七爷爷一口啐出:“周氏!你别在这里装看顾家业的好女人!你这两天偷偷找人要把田舍卖了去县城谋生!当我们蒙在鼓里?你既要离开杨家坨,就是对我家生了二心!我们杨家断不能容你卷了银子改嫁!”
杨周氏气得浑身哆嗦:“卖地怎么就是改嫁?我又不曾死了男人!七爷爷!自从我小叔子过世,你们对我娘俩百般挤兑、苦苦威逼要占了房去,我在村里没法儿生活,想带着孩子去县里做些小买卖度日,我碍着你哪儿了?”
看七爷爷一时语塞,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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