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十分嘴硬:“你还别瞧不起我!我定然要找出来些要紧线索给你瞧瞧!”说着,大人甩着袖子气夯夯地往西去了。
齐肃看出大人有些胆怯,他有心跟上去陪着柳溶月搜寻,却被苏旭叫住了。
望着柳溶月怄气远去的背影,苏旭轻叹一声:“让她去吧。总这么捧在手心娇着不像话,她也该学着做个独当一面的堂堂男儿了。”
奶奶这话说的……别说齐肃,就连王话痨都没想好怎么接……
我们大人怎么不是堂堂男儿了?这一人多高不是挺款式一大小伙子么?
柳溶月独个儿朝着护坟地西方而去,她一边儿走路一边儿嗟叹:我本来就胆小。苏旭给我发这方位也奇怪,西方西方,西方极乐世界……
呸呸呸!
她自己给自己打气儿:我怕什么啊?我是大小伙子!我阳气足!我火力壮!我半夜都敢睡凉炕!我……咦?那是个啥?
护坟地以西便是殷山山脚附近,不错是个树深林密的所在。
大概是天要下雨,忽然刮来一阵狂风,狂风摇树树枝摇摇,柳溶月忽然看见树林深处好像凭空冒出了一座无比简陋的木屋。
这就有些古怪了!自柳大人当官以来,于宛平的账目十分留心。她分明记得去年宛平有大笔开销,运送给静海伯修理陵寝所用石材。
柳溶月当时惊诧石材所费不赀,赵县丞还给她悉心解释过:“丽太妃说了,静海伯八字忌木,所以坟茔殿阁,不许见木头屋子。”
柳溶月记得自己那天回家还跟苏旭嘀咕了许久:“八字忌木为啥还要向皇帝要钱给护坟地里种植贵重树木?宛平这点儿税负全都伺候皇上家亲戚了。”
结果苏旭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柳溶月再细看这木屋,觉得更加奇怪。木屋经了风吹雨淋,外面已有朽坏之处,看来矗立这里已经有些年头儿了,它不但藏在树林深处,而且和护坟地中那些豪奢祠堂风格大异其趣。它是干什么用的?莫非是附近的山农居家?那我得过去劝劝,可别让这些百姓捋了丽太妃的虎须。
想到这里,柳溶月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摸去。
山脚、密林、爬藤、木屋。
阴风瑟瑟,天日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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