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天狐有苏(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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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屋顶:“没有漏水处。”

    最后,齐肃居然看着地面说:“大人您看,前些日子浑河暴涨,水位奇高,这屋子显然进过水。靠墙一排,多处青砖比别的地方更加潮湿。这说明这些砖上当时是放着东西的。器物压着,水汽难散。看这形状……仿佛是些受潮的木箱刚刚搬走。”说着,他指着旁边的一间木屋说:“那边的情形也是类似,只是少了这里的供桌和挂像,剩下一座空屋子。”

    柳溶月过去巡视,果然如此。

    此时天光已然大亮,一天一宿不曾合眼的王福江打着哈欠跟柳溶月商量:“我说兄长啊,你看完了没有?咱们要不先回去……哎哟!这是什么硌了我的脚?”

    柳溶月就见王福江低下头去,从靴子底儿上抠下来颗不大的珠子。王大公子用嘴吹了吹,阳光之下,熠熠生辉,竟然是颗品相不错的小小蓝宝。

    柳溶月接过来仔细瞧瞧:这么精致的小巧雕工,此物倒仿佛是从什么首饰上掉下来的。要不是王福江命好一脚踩上,寻常在砖缝里找还真不容易。如此说来,这里还真的是个藏宝之地!

    经过再三勘测,并未发现更多异常。

    柳溶月命随行衙役将这两座小房贴上封条,又请来当地里正代管此处不许闲人出入,这才浩浩荡荡带着众人回了宛平县。

    王副指挥得回五城兵马司交令。他这番虽然人回去得晚了,好在野鸡早到就算没耽误正事儿。何况这大半天功夫他是让宛平县留下帮忙,怎也得说是公务。他侍郎公子,上司颇多看重,所以王福江并不担心误了点卯,一定要陪柳溶月一起回程。

    柳溶月与他并肩骑马,忽然想到个事儿:“福江,去年年底你拉着我去会的那个相好儿,现在如何了?”

    王福江搔搔脑袋:“兄长是说那个窦姑娘啊?她不是我的相好儿!那是我救下来的一个望门寡妇,她不想被逼自尽,所以逃出家门,阴差阳错认我做了义兄。说来我这义妹也是个命苦人。她父亲是个贫寒学子、多年不第,为图钱财胡乱给她定了亲事。谁知道女婿不幸病死。她爹痰迷了心窍,定要逼着女儿自尽相殉,好去衙门申请个节妇旌表。”

    柳溶月在马上“呸”了一声:“我看只怕是为了少上些税罢了。”

    王福江跟着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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