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从来疼他的长姐,宝祐帝难得忍俊不禁:“哈哈哈……姐姐你想太多了,朕久闻此女种种事迹,今日一见果然活泼生猛……哈哈哈……朕从来没见过如此剑走偏锋的诰命夫人……可比宫中那些循规蹈矩的泥塑木偶有趣许多……哈哈……所以朕忍不住逗弄了这雌儿一番……”
长公主想想小苏夫人时不时露出那些大喇喇的举止,也有三分好笑,不过她又想起一事:“陛下不是不喜欢苏尚书满门么?我瞧你对少年成名的小苏相公也总淡淡的,怎么对他这老婆一直颇多青眼?莫非陛下对苏氏满门的看法有所改观?”
宝祐帝慢慢收敛了笑容:“苏尚书忠于先帝,枉朕幼时程门立雪,他也不肯教诲一字。朕本来是很不喜欢的,无奈这老儿小心谨慎了一辈子,确实没什么把柄可捉。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朕本来是想着混过三年,准苏尚书告老还乡,成全君臣体面也就罢了。偏偏他那宝贝儿子又涉足官场,冷着脸子在朕面前充什么少年才俊?所以当日朕很不喜欢。”
玉贞长公主刚要为苏尚书说句好话,即被宝祐帝伸手阻止。
宝祐帝对她娓娓道来:“谁知这小苏相公居然是个不怨不艾的贤人。朕让他做知县,他便兢兢业业地做知县。他身先士卒抓淫贼,舍死忘生修大堤,朝野上下有目共睹。此番公主回京他安排接驾,姐姐不是也有颇多赞许?朕自诩不是昏聩之人,似这等实心用事的官员怎不让人心存好感?所以姐姐和太后提议赏他夫人,朕便欣然允诺了。”
听皇帝说到这里,玉贞长公主反而只是颔首,再不插言了。既然皇帝将小苏相公说得这样好,如何只封他老婆不惠及本人呢?她知这个心思缜密的弟弟定然还有别样看法。
果然,帝似乎有些顾虑:“可是秦王一直对小苏相公颇多示好,今年他还娶了柳二姑娘做妾……姐姐也是在边陲统御过一方的女子,当知用人最要紧是忠心,能为差些还能历练。要是手段蛮有却不忠心,那才是神仙难救。”
长公主道:“可是依我看来,柳家两位小姐并非姊妹情深,还很有些心结龃龉。”
宝祐帝脸色甚佳:“姐姐不知道吧?她姐妹刚刚两个在你家后园吵了一架……”
长公主垂头想想:“果然是席间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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