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妥。”
秦王最不耐烦听这些怯懦言语,他刚要抬眸斥责宋长史胆小怕事,忽见宋长史就跟见了鬼一般看着桌案上的盒子。
宋长史的脸色相当难看!也不待秦王首肯,宋长史疾步前驱,倏地打开了那个简陋食盒,里面赫然放了一块干巴发糕!
秦王莫名其妙:“长史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宋长史双手连抖:“王爷!这便是那日神秘探子在内库留下示威用的发糕!”
秦王满脸震惊地坐在了凳子上:“那探子竟是长公主的人?!”
次日宛平县大堂
柳大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堂上原告、被告与证人。
沉默良久,她轻轻一拍惊堂木:“下跪张全宝,你盗窃王府财物,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是认罪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张全宝哪里肯认?
大人一让他说话,这小白脸儿立刻叫起撞天屈:“大人明鉴!小的并未去过秦王府!我从来不曾偷过东西!小的是被冤枉的!”
柳溶月叹了口气,她审案从未心情如此复杂。
果然,还没等柳大人说话,堂上端坐的秦王府长史已经抢过话头儿:“我看不把你痛打一顿,你再也难以老实!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胡扯!”他看向柳溶月:“大人!想我秦王府是什么地方?如何会诬赖一介小民?昨天半夜时分,王府更夫看见此人翻墙而出,大声呼喝拿贼。账房丢了新进收进来的一百二十两银子。王府家丁追出缉盗,撵着这畜生一路狂奔,我们亲眼看见此人跑入了宛平鸣玉坊。我们一边看住了窝子,一边上报抓贼。得亏王副指挥来得快,这才人赃并获!此事五城兵马司王副指挥就是见证!”
宋长史欣然看向王福江:“得破如此大案,秦王十分感激副指挥恪尽职守,只待这厢审结窃案,王爷必定向陛下为副指挥请功。”
柳溶月口中不说,心中鄙夷:半夜见贼奔出?且不说你们什么时候上报五城兵马司。京城城门几时开启?宛平县城几时开启?身后那么多人追赶,这贼是如何出城入城的?
柳溶月看向那便宜“兄弟”,倒要看看王福江是如何说法:您是躬逢其盛呢?还是跟他们沆瀣一气?
王福江难得满脸慎重,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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