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当日被衙门重金买了,让你们送到在秦王府做乳娘!咱们在衙门二堂里撕扯过此事。王明珠还扎了我一剪子。大人你不会忘了吧?这分明是王明珠怨恨我当日卖妻卖女,所以才设了毒计害人!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小的真的不曾偷盗!小的也没有那个本事啊!”
这个蠢材!满嘴胡话!
柳溶月单手扶额,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果然,压根不用知县大人开口,旁边儿的赵县丞已经急了:“张全宝!你怎么胡言乱语?宛平县什么时候重金买过你的老婆?世子何其尊贵?怎能用你这狗食家里的女人哺育?”
柳溶月暗自摇头:重金自民间购买奶口充作良人进献,虽然衙门与礼仪房的太监都是心照不宣,可是毕竟不合规矩。这要是嚷嚷出来,衙门、太监都有责任。自然是大家咬死不认!张全宝不说这句,还能有命流放,说了这话恐怕性命都难以保全。
赵县丞向宋长史急切剖白:“长史啊!我们宛平县送给王府的奶口,身家清白,夫男俱全。便是我们略有疏忽,还有礼仪房的公公们盘问把关。奶口定然不是这无赖的老婆!奶口是叫张王氏不假!可是人家是本县耆宿之孙、里正之女、宛平大户张氏之妻!跟这泼皮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宋长史捻须点头:“县丞勿急。我理会得。想张氏、王氏本是大姓,天下妇女不知重名多少?再说,世子还小,奶母须臾都离开不得。王府深宅大院,出入极难。奶娘抱着世子,身边日夜都有宫人陪伴。张王氏怎能半夜跑出来十几里地幽会男人?可见是这厮胡乱攀扯!”
宋长史虽然隐约猜到此间内情,可一来此事关着王府名誉,王府门禁不严,他长史逃不开责任;二来王奶娘深得王妃信任,是小世子离不得的保姆;三来么……王爷似乎对这美貌奶娘别有心思……
那宋长史就更需跟宛平县同心一体,咬定张王氏完全与此无关!
赵县丞怒道:“正是!奶母是内宅之人。这厮不但盗窃还要污蔑内眷!真是罪不容诛!”
李司吏也拍了桌子:“张全宝!本朝律例,诬告者刑杖加所污罪三等!大人,贼子如此胡言乱语,我看就该先按律刑杖一百再说!”
柳溶月深深看了赵县丞和李司吏一眼,并未出声。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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