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他快步走了过去,将那女孩儿搀了起来:“可是溶月小姐么?你怎么会跪在此处?”
几乎冻僵的柳溶月扬起雪白的面孔,她依依瞧着阔别多年的贾师父,滚滚热泪、夺眶而出:“师父……师父……”
师父容貌还是那般清癯矍铄,师父言辞还是那般慈和可亲,柳溶月想起小时每每她受了后娘的气,总是要师父陪着自己去找爹爹评理。
虽然师父已经离开她家多年,虽然师父已任高官,可她就是觉得师父还会帮她一把。
贾兰埔为官多年,如何猜不到昔日女徒为何突然来找自己?
他顿足长叹:“你呀!长到几岁了还这样儿,遇事总归要来找为师平息!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何时你惹祸不来找我,小姐才算圆满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