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让大夫治到面无人色的苏旭,他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小苏相公,我知道您是官家公子,从小没经过如此恶治。可这里是天牢,哪天不扔出去两个死倒儿?有这个治法儿就不错了。您听听这牢房之内,处处都是凄楚惨叫,那起犯人想吃这个苦还没这个福呢。”
然后,苏旭就听丁牢头说了句更扎心的话:“您就好好儿活着吧。为了给您治伤、为了让您在天牢过的舒坦一些,您家小娘子又花了五百两银子。小苏相公您现在可是我们大伙儿的财神爷。就这几天少夫人塞给我们的银子算啊,您的身价儿都够买一百亩地了。”
苏旭本来就气虚身弱、痛到哆嗦,听了这话更加急怒攻心外加头晕眼花。
可怜穷官儿家的儿子、会过日子二十多年的苏探花一口气没上来,活活疼死过去了。
丁牢头顷刻傻眼:“不是,这怎么治不好还给人家治死了?”
跌打大夫连忙探探苏旭的鼻息、再摸摸他的脉搏:“不妨,不妨。我看小苏相公这八成是财迷心窍、为钱晕厥。”
丁牢头松一口气:“那就不关咱的事儿了……”
那日,关在天牢另一头儿的吴旺发唉声叹气地对秦王府派来的内应说道:“谁能想到,这姓苏的小白脸儿竟然如此硬气?在牢里折磨受到这等份儿上,居然还是不肯吐口儿。屈打成招四个字在他这里便似行不通似的。”
传话的也跟着点头:“毕竟不能直接打死。可恨王爷竟白使了银子打点牢头。”
躲在角落处偷听的丁牢头与那跌打大夫相视一笑。
丁牢头随手递了一张银票过去,他志得意满:“老五,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啊。”
那个被称作老五的家伙将头上兜帽一掀,露出个天牢禁子的打扮。
他笑嘻嘻地说:“丁牢头,要说两头儿赚钱,您可是天下第一。”
丁牢头“切”了一声:“这么多年了,跟着我混哪回让你们吃亏?如何?那小苏相公的伤没关系了吧?”
老五满脸坏笑:“自然无妨。他的腿就是我夹断的。白天打人,晚上治伤。一鱼二吃是祖传的手艺。经我这么一治,他就是秋后问斩也能指着自己双腿走上法场。他要跛了您到时候扣我月钱!”
丁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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